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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饭】一直在吧里看别人的故事,我也想把我的故事写下来。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换个小号来煮,一楼防特务🐔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5-11-21 14:34回复
    蹲到直播了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11-21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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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2 18:5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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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原生家庭也铺垫了为什么我会喜欢上W先生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5-11-21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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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早就记录了这段故事,一直想发出来让大家看看,但一直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发出来,那年的今天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感慨很多,索性发出来让大家看看,故事百分之七十是真的,剩下的我早已忘记,只能自己润色,回忆当初的幸福与苦涩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5-11-21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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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年11月21日,武汉,武昌
          空调外机嗡嗡响,吵得人脑壳疼。我翻来覆去背了半宿结构化面试答案,背到后面连自己都烦自己。明天九点面试,成败就在这几十分钟,可我脑子像一锅粥,越搅越乱。
          01:07,我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刷qq群组。头像还是去年秋天在学校操场拍的侧脸,简介就一句话:明天面试前夜,睡不着,聊聊?
          平时也有人打招呼,但大多三句话就奔主题,我懒得回。今晚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哪怕说两句废话也行。
          01:14,有人发来一条消息:
          “半小时到,开门吗?”
          没有废话,连表情都没有。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十秒,回:718。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可能就是单纯不想一个人熬到天亮。
          敲门声来得比我想象中准时。01:37,三下,很轻。
          我从猫眼里看过去,走廊灯下站着一个穿黑色短袖的男人,寸头,肩膀宽得夸张,手里拎着一个白色塑料袋,没玩手机,也没东张西望,就那么站着,像在等一个迟到的兵。
          我把门拉开一条缝:“……你好。”
          他抬眼看我,眼睛很黑,眼尾有细纹,嘴角带着一点笑,却不是那种轻浮的笑,更像看见什么东西时下意识弯了一下。
          “小孩儿。”他声音低,却不油,“先进来?”
          我把门完全打开,他侧身进来,反手把门带上,咔哒一声锁了。动作利落,一点声儿都没有。
          他把塑料袋放到鞋柜上,我闻到一股烤面筋和冰啤酒的味道。他没急着碰我,先扫了一眼房间,皱了下眉,走过去把空调温度调高两度,又把窗户推开一条缝。
          “闷。”他说。
          我点点头,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
          他回头看我,突然问:“吃宵夜没?”
          我摇头。
          他从袋子里拿出两份烤面筋、一份鸡翅、一瓶没开封的哈尔滨冰啤,放到桌上,又顺手把垃圾桶套了个新袋子。这些小动作做得太自然了,像在自己家一样。
          “吃点东西,垫垫胃。”他说着已经拆开一份面筋递给我。
          我接过来,手指碰到他的,指尖烫得吓人。
          我们坐在床边,一人一份面筋,一人半瓶啤酒,没开大灯,只留床头那盏昏黄的小灯。他吃东西的样子很规矩,咬一口嚼好几下,不狼吞虎咽,也不娇贵做作。我偷偷看他,发现他左臂内侧有一道长疤,从肘弯一直延伸到手腕,看起来像刀伤,颜色已经发白。
          “部队退的?”我问。
          他嗯了一声,没多说。
          啤酒喝到一半,他突然问:“明天几点面试?”
          “九点。”
          “紧张?”
          “……挺紧张的。”
          他把空啤酒罐捏扁,随手扔进垃圾桶,动作干脆利落:“紧张就对了,不紧张才不正常。”
          我低头咬面筋,没接话。
          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没抽,只是夹在指间让它自己烧。烟雾在昏黄灯光里慢慢升起来,把他的轮廓熏得有点模糊。
          “小孩儿。”他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长得像我以前一个战友。”
          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抬头看他。
          他没看我,盯着烟头发呆:“侧脸,特别是笑的时候。”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
          他嗯了一声,把烟摁灭在一次性杯子里,起身去卫生间洗手。出来时把短袖脱了,只剩一件军绿色的背心,肩膀和手臂全是旧疤。他没开大灯,直接躺到床的外侧,把被子拉过来盖在我身上,自己只盖了一半。
          “睡吧。”他说,“我明天五点半叫你。”
          我僵在原地:“就……就这样?”
          他侧过身,胳膊搭在我腰上,没用力,却把我整个人圈进他怀里。他的体温很高,心跳很稳,一下一下,像有人在给我数拍子。
          “就这样。”他声音从我后颈传来,带着一点烟草味,“我不做什么,你也别乱想。就是陪你睡一觉,明天好有精神考试。”
          我没再说话,闭上眼。
          他的呼吸很轻,手掌贴在我小腹的位置,没往下,也没乱动,就是那么放着,像在确认我还在不在。
          空调还在嗡嗡响,窗外偶尔有车灯扫过。我听着他的心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刚蒙蒙亮,05:42。他已经坐在床边穿鞋,背对着我,白衬衫换上了,扣子扣得整整齐齐。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嗓子干:“……你走啦?”
          他回头看我,嘴角弯了一下:“给你买了早饭,豆皮、热干面、蛋烘糕,不辣。牛奶在保温袋里,温度刚好。”
          我嗯了一声,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他站起来,俯身在我额头碰了一下,动作很轻,像怕碰碎什么:“小孩儿,考完给我发消息。”
          门轻轻关上,房间一下子空了。
          我坐在床上,看着桌上的早饭,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不是因为感动,就是突然意识到,原来有人把我当回事儿,是这种感觉。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5-11-21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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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武汉的 来听听看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5-11-21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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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老家县城那天,热得像蒸笼。妈问我考得怎么样,我敷衍两句就钻进小屋,把门反锁。风扇呼呼转,我躺在床上盯着手机,他早上发的那句“小孩儿,到家没?”我看了又看,才回了一个“嗯”。
              那天晚上。我反复看着他的头像,是一张雪地军装侧影。我把他的资料翻来覆去看了三遍,个性签名只有四个字:低调做人。
              从那天开始,我的生活只剩下一件事:等待成绩。
              而他成了我刷新间隔里唯一的氧气。
              每天早上7:20,他准时上线:
              “起没?”
              我:“起了。”
              他:“我刚送完孩子,去单位了。今天下雨,给他带了伞。”
              第一次看到“孩子”两个字,我愣了三秒,才回了一个“哦”。
              “送去学校了,孩子今天月考,紧张得一夜没睡好。”
              第三天:“堵车,孩子在副驾睡着了,口水流了一肩膀。”
              第四天:“保姆请假,我早上给他煮了面,咸了,他嫌弃得要死。”
              我盯着每一条消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
              他有孩子,初三,十五六岁,每天早起送学校,晚上接补课,做饭是保姆,孩子衣服脏了也是他扔洗衣机,老人身体不好,也是他开车送医院。
              唯独从来没有出现过“老婆”这个角色。
              没有一句“老婆今天加班”,没有一句“我们娘俩”,没有一句“他妈说”。
              他的生活像被精心剪裁过,只剩父子俩和保姆、老人,其余空白。
              我开始做梦。
              梦见他其实早就离了,只是没改资料;梦见他老婆很多年前就走了;梦见他是个单身父亲,把所有温柔都给了孩子,剩下的一点空隙,刚好够我挤进去。
              我明知道这很可笑,却忍不住往这个方向想。
              给他发:
              “叔,我好焦虑,排名还没出。”
              他隔了二十九分钟他才回,我心跳快得发疼。
              他:对不起,小孩儿,孩子发烧39度,我刚从医院回来,挂号排队排到现在。
              我立刻回:“没事没事,他好点没?”
              他:退烧了,在睡觉。保姆去做饭了,我在阳台抽根烟。
              我盯着“保姆去做饭”这五个字,又酸又甜。
              没有妻子,没有妈妈,只有保姆。
              我把手机贴在胸口,像贴着一个秘密。
              晚上十一点,我失眠,给他发:
              叔,能给我看一张你当兵的照片吗?
              他隔了六分钟,发来一张。
              照片上的他二十五六岁,穿冬常服,站在东北雪地里,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肩膀上搭着一只手,能看见半截军大衣袖子,但另半边人被裁得干干净净,边缘毛糙,像匆忙用手指抠掉的。
              我问:旁边是谁呀?
              他只回了四个字:老战友。
              没了下文。
              我没多想,只是开心的把这张裁剪过的照片设成锁屏,反复看,看他挺拔的身姿,看他年轻时幸福到发光的笑。
              他又发:
              “送孩子去补课了,今天周末还得学奥数,心疼他。”
              我回:你辛苦了。
              他:习惯了。保姆休假,我给他煎了两个蛋,他嫌蛋黄老了。
              还是没有“老婆”。
              夜里两点,我彻底崩溃,抱着手机哭,给他发语音,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叔,我好怕考不上,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
              他几乎秒回语音,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烟草后的沙哑:
              “傻小孩儿,考不上叔养你。别哭,叔心疼。”
              我哭得更凶,打字:叔,你离婚了吧?
              手指悬在发送键上悬了整整五分钟,最后删掉了。
              我不敢问。
              我怕他说“没有”,那我连做梦的资格都没了。
              所以我删了那条消息,回了他一句:
              叔,我好想你。
              他回:叔也想你。考上了就来武汉,叔给你找房子,离单位近一点,天天接你下班。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哭得喘不上气,却又笑。
              我决定继续骗自己。
              就骗到成绩出来那天,就骗到我站在武汉站台那天。
              就让我再自欺欺人一会儿。
              就一会儿。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5-11-21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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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没啥人看呀,老大叔的故事大家都不喜欢吗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5-11-21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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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2 18:4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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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老家县城,风扇呼呼转,屋里热得睡不着。
                  成绩还没出来,凌晨一点半,我给他发消息:
                  “叔,睡了吗?”
                  他秒回:“没,抽烟呢。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脑子乱。”
                  他:“来,叔给你讲个故事,讲完你就困了。”
                  我抱着手机蜷在被子里,像等着。
                  他先发了一张照片,就是那张我反复看过无数次的裁剪军装照。雪地,白桦树,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肩膀上半截被裁掉的手。
                  我问:“叔,这旁边到底是谁呀?”
                  他隔了很久,打了一行字:
                  “小孩儿,叔这辈子爱过一个人,爱了八年,赔了八年。今晚跟你说了,你别笑叔。”
                  我心跳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回:“我不笑,你说。”
                  然后,他语音给我讲。那一夜,我们足足聊了四个小时,我听得眼泪一直掉,却舍不得擦。
                  “小孩儿,叔1976年生,湖北农村娃,18岁当兵,去的很冷的地方,新兵连那天,零下二十八度,我冻得直哆嗦,班长把我们往操场一赶,说站军姿两小时。
                  就那时候,我看见他了。
                  我叫他M吧,湖南人,长得白净,眼睛弯弯的,笑起来有虎牙。他站我旁边,偷偷把自己的手套塞我兜里,说‘乡下人怕冷’。
                  我当时铁直男,家里早给我订了娃娃亲,,我妈天天写信催我tuiyi回去结婚。
                  可他不管。
                  他追我追了三年。
                  第一年,他给我洗澡把毛巾藏起来,逼我光着身子去敲他宿舍门拿。第二年,半夜把我拽到操场,说看星星,其实把手塞我兜里,攥得死紧。第三年,2000年除夕夜,全连放假,只剩我们值班。他把我拉到水房,窗外烟花噼里啪啦,他直接亲上来了。
                  小那一刻我脑子轰的一声,像后脑勺挨了一枪托。我推开他,骂他神经病,跑回宿舍一宿没睡。天快亮,他爬我上铺,声音发抖:‘王哥,我喜欢你,真的。’
                  我没理他,但其实我内心有点激动,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把这当作我们两个深厚的兄弟情,M是我这辈子的兄弟。
                  退役后,我们一起办留原籍,把关系转地方,又一起南下深圳。2005年,深圳到处是机会,我们租宝安一间三十平单间,一张床,晚上挤着睡,白天送外卖、搬砖、发传单。
                  2006年,我们捡了一只流浪猫,三花,叫咪咪。我们把它当儿子养,猫砂盆是我用纸箱改的,猫粮是我俩省烟钱买的。
                  我们攒够钱,在南山注册了一家小物流公司,就我们俩加一个司机,天天跑东莞、惠州,拉货到凌晨三四点。累了就靠在货车车厢睡觉,他把外套脱给我当枕头。
                  公司终于赚到第一桶金,我们在福田租了一套两居室,买了冰箱、洗衣机,还给咪咪买了猫爬架。那时候我俩最常做的事,就是下班回家,咪咪往我们腿上蹭,我做饭,他洗澡,然后一起窝沙发看《亮剑》重播。
                  八年,没吵过一次架,连大声都没大声过。
                  我生日那天,2010年3月17日,我三十四,他三十二。我给他买了个蛋糕,只有拳头大,上面插一根蜡烛。他许完愿吹蜡烛,突然跪在我面前,说‘W,嫁给我吧’。
                  我当时笑得直不起腰,把他拽起来亲了一口,说‘老子娶你’。
                  我们自己偷偷请人拍了张照,人是他请的,请的圈子里的人,M这小子人际关系真的好,穿的还是军装翻出来的,我俩一人戴一朵红绸花,笑得跟**一样。那张照片我存在手机里,后来……删了。
                  好日子过了三年,我们还养了狗,哈士奇,拉布拉多,他闹着要养,但每次都是我牵下去遛狗,懒死了
                  2013年春节,我们一起回他湖南老家。他爸是转业干部,妈是中学老师。他想带我回家见家长,说就说是战友。
                  结果大年初二,他爸看到他手机,看见我们锁屏是我俩亲嘴的照片。
                  那天晚上,他爸拿皮带抽他,他妈哭着骂‘畜生’‘丢人现眼’。他爸把我赶出家门,说再不走就报警。
                  我站在他家小区门口抽了一夜烟,下着雪。他半夜跑出来找我,抱着我哭,说‘王哥,我不孝了,跟你走’。
                  我把他推开,说:‘回去。’
                  他不走。
                  我吼他:‘M,老子命令你回去!’
                  我跪在雪地里哭,哭到哽咽,说‘我不能让你没家也断后’。
                  我转身就走,没回头。
                  后来他还是结了婚,对方是单位介绍的老师。婚礼那天我没去,一个人在深圳把家里的东西全扔了,只留了咪咪的猫碗。我把咪咪送给了邻居小女孩。
                  2013年3月,我一个人回了湖北,回到了原单位,办理了复职,八年,像一场梦,醒了就碎了。
                  小孩儿,那张照片,就是2010年我们在雪地里拍的,旁边那只手,是他的。
                  我裁掉他,是因为不敢看,一看就疼。”
                  于是挂断了电话。
                  我哭得满脸都是泪,手机都拿不住,手抖得打不了字,只能发语音,哭得断断续续:
                  “叔……你怎么这么傻……八年……你怎么舍得放手……”
                  他回语音,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小孩儿,因为我爱他啊。爱他才放他回去体面地活。我不后悔,就是……有时候夜里睡不着,还是会想,要是他爸那天没翻手机,我们是不是现在还在深圳遛猫。”
                  我哭着问:“那你恨他吗?”
                  他沉默很久,才回:
                  “不恨了,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老天幸运的是让我遇到了你,不要丢下叔好吗。”
                  我抱着手机,把脸埋进枕头里,哭得喘不上气。
                  “只有你变心,没有我变心”我颤抖着回道。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5-11-21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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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嫉妒M,嫉妒到发疯——嫉妒他拥有过W先生完整的八年,最热最烈的八年;
                    我也心疼W先生,心疼到想把他揉进骨头里——他把最好的年华、最烈的爱、最硬的壳,全给了另一个人,最后却只剩一张裁剪过的照片,和一只送走的猫。
                    但我又庆幸上天让我遇见了他,他叫我“小孩儿”时,声音里那一点点裂缝里漏出来的、只属于我的温柔。
                    那一夜之后,我把那张裁剪过的照片设成我们QQ聊天背景。
                    我告诉自己:缺口就是留给我的。
                    至少此刻,他抱着手机叫我小孩儿的那个人,是我。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5-11-21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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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美好美的爱情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5-11-21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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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看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5-11-21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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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讲的故事,让当时单纯,向往爱情的我哭得眼睛肿成核桃,枕头湿了一大片,却又舍不得睡,
                          他发来最后一条语音,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小孩儿,叔把最丑的疤给你看了,你……会介意吗?”
                          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动键盘。
                          介意吗?
                          当然介意。
                          介意他把最完整的他给了别人,介意那八年我连影子都没出现,介意他现在抱着手机叫我小孩儿时,脑子里会不会偶尔闪过另一个人的脸。
                          可我更怕失去他。
                          我深吸一口气,打字的手指像灌了铅,却一个字一个字敲了下去:
                          “叔,我不介意。”
                          “幸好缘分让我遇到了你。”
                          “我一定不会离开你。”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25-11-21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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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出去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
                            他那边显示“正在输入…”足足五分钟,却什么都没发出来。
                            紧接着,一条语音电话打进来。
                            我接起,还没出声,就听见他那边呼吸又重又急,像刚跑完十公里。
                            “小孩儿……”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掩不住的抖,“你再说一遍。”
                            我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下来:“叔,我不介意……我爱你。”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声音低得发颤,却带着一种我从没听过的激动:
                            “小孩儿,叔……叔***都不敢信。”
                            “你以前每次我表白,你都装傻,叔以为自己没戏了……以为就只能偷偷喜欢你,当你一辈子叔……”
                            “我比你大十五岁,我配不上你,我怕你哪天清醒了,就不要我了……”
                            他越说越急,像要把这些天所有憋着的话一次倒干净。
                            我听着听着就哭出声:“叔,我真的爱上你了……我不管你过去爱过谁,我只要你现在、以后,只爱我……”
                            他突然笑了一声,那笑里带着哭腔:“傻小孩儿,叔这辈子就爱过一个人,疼了八年,麻了两年……直到遇见你,才又活过来。”
                            “叔爱你,爱得要命。”
                            我们就这样抱着电话,谁也没挂,从凌晨四点半说到六点半。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他声音终于软下来,温柔得不像话:
                            “小孩儿,跟叔约好。”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叔不放手,你也别放手,好不好?”
                            我使劲点头,虽然他看不见:“好,一辈子。”
                            “说好了是小狗。”
                            “说好了是小狗。”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25-11-21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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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2 18:3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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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抱在胸口,哭着笑,笑着哭。
                              那一刻,我抛弃了我苦苦坚持了二十五年的道德感。
                              我告诉自己:他不幸福的婚姻不叫婚姻,他被逼结婚的初恋不叫背叛,他把我当救赎,我把他当信仰,我们只是两个在漫长黑夜里终于找到火的人,抱在一起取暖而已。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25-11-21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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