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更戏剧化的扎针,大妈拿着药进来了,拿出了我的手,我把我最胖的时候去打吊瓶那阿姨都能一针进的血管指给她,让她扎那个,她看了半天,居然骂我,说我没事打什么吊瓶,哪有主动要求打吊瓶的。。。然后我说没事,扎吧,这大妈还非常生气,放了狠话,说扎不到不管。。。我很无奈,总不能和她吵架吧。。。然后大妈开始扎我最好看的那条血管,我都能清晰地看到血管浮在我的手背上了,可是大妈拿着针头戳进去,没回血,再拔再戳,这样几个回合之后,室友在旁边看着脸都纠结成了一个诡异的表情,我只好安慰她说,不疼,没事,不疼。。。TMD,这么戳能不疼么。。。这时候大妈又放话了,说,她都说不疼了,人家愿意挨针,这别人都不怕疼,你着什么急。。。但是我真是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但是我忍了,毕竟大妈看着都快六十了,我这新世纪的青年要有素质,最后大妈戳了N次仍然没有回血后,施施然地拔出了针头说,休息一会儿,然后就飘飘乎地走出去了,留下我和室友两个面面相觑。。。我真是一口血气憋在喉头啊。。。过了一会儿,大妈回来了,这时候她的脸上架上了一副老花镜,我仔细地看了一下,镜片上还贴着+150.0,然后大妈说,接着来吧,然后边扎边自言自语说,嗯,刚才没戴眼镜,没看清楚。当时我这个心情啊,纠结啊纠结。。。万幸的是,大妈在戴了眼镜之后,一次就进了。。。整栋校医院里,貌似只有我和室友,大爷大妈,和一个貌似他们孙子的小孩。。。挂了很多瓶水,在我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我发现厕所很干净,而楼里能收拾厕所的貌似只剩下大妈了,于是乎我做出了一个判断,大妈的主业是扫厕所的(她和我们高中的扫厕所大妈长得还是有点像),副业是顺便帮别人扎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