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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癔症』露世里恶的夺命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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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为什么680块的升舱这么有性价比,但我也恶向胆边生,在连续品鉴过三位姐姐后,我将目光投向了这位尚不知名的黑皮姐姐,露出猥琐的气息,再用老实作为伪装,向她问道: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aiai就好!』
『aiai,aiai……真是个好名字!我从第一次见你,就发自内心的认为:这么美丽的人,名字肯定不同凡响。』
我没谈过恋爱,社交能力也很弱,所以只是照本宣科地回忆我所看过的影视剧,用里面的油腻搭讪向她发起进攻。
这一招骗不了小姑娘,但说不定可以用在小阿姨身上。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25-11-12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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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我们三个就聊得热火朝天,不多时,三人已经开始拉家常了,aiai还想组个饭局,借机让我和空少冰释前嫌。
    眼见时机成熟,我按捺不住坏心眼,向aiai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
    『aiai姐,其实你的饭非常的香,可惜现在都凉了。』
    『是哦,谁叫你不早点吃,要我拿去加热吗?』
    aiai笑着接过餐盒,眼里都是宠溺。
    『好啊,不过比起微波炉,我有更好的加热方式。』
    我说着,上前拉住她的衣袖,同时请megu姐姐暂时离开。aiai姐正疑惑着,我起身拉上门帘,将毛毯披在她的肩上。
    『笨蛋,毛毯能把饭菜捂热了吗?』
    aiai发问。
    『我个人呢,其实很喜欢吃折萝,就是剩饭菜乱炖,当然,汤泡饭也可以算是一种折萝,但这次航班好像没有热汤。』
    我故意说得很慢,用饮食习惯作为话题吸引aiai的注意力,叫她忘记掀开身上的毛毯,等时间一长,她的鬓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将几缕秀发粘在脸颊,她本就沉鱼落雁的容颜显得更加美艳动人,秀色可餐。
    关于没有热汤这一点,aiai点了点头,旋即代表航司向我道歉。
    『没关系,有代餐。』
    我忍住心中窃喜,俯身贴在她的耳边,悄声解释:
    『你的汗又香又热,不正适合拿来拌饭吗?』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25-11-12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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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5 04:4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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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iai被我一席话吓得不轻,脸色由白转绿再转紫,呆愣在原地,显然,她从未料到过我会是这么下头的人。
      每当她想拒绝时,我就用她说过的『头等舱乘客想干嘛就干嘛』来胁迫她屈从于我,加上一口一个姐姐地撒娇,软硬兼施,终于在答应了她『不许告诉别人』、『不许把咖喱弄到她的身上』的条件后成功得逞。
      我红着脸等待,一半是期待,一半是羞愧,当aiai脱下穿了一天的厚实工服,略比脸颊白皙一些的黄铜色臂膀便显露在我的眼前,而aiai的神色并不比我冷静多少。
      『就……这一次,你只能用我的腋下。』
      她抬起左臂,腋窝光洁粉嫩,甚至连小毛茬都看不到,大概很久以前就做了激光除毛手术。
      既然答应了她的条件,我不再过多要求,挑起一小团米饭,搁在她的腋窝。米饭变凉,吸收空气中的水气,变得又湿又粘,初初接触她的腋下,冰凉的触感让aiai咬紧牙关,面露难色;可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她不得不将冰冷的饭团紧紧贴在温暖的皮囊中,恶心、寒冷一并席卷身心,我眼见她满面愁容,整个人渐渐失去颜色,偶尔因生理反应而微微打颤,目光与我相接触时,又不得不将厌恶的感情嚼碎,尽数咽到肚里,再生硬地挤出一抹营业微笑,告诉我就快热好了。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25-11-12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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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分钟后,我的食欲占据大头, 不顾aiai抗拒,强行掀开她的手臂,直接张嘴舔舐。
        在之前与megu的交谈中得知,aiai原先是一名摔跤运动员,每日在擂台上挥洒血与汗,练得一身精壮腱子肉,在邦多利航空公司里,算最能打的一批。
        『如此健壮的美人,汗水又香又咸,竟然能让冰凉的饭团变成世间珍馐。』
        仅用几秒钟,我便吃完了她腋下的残羹,发自内心感慨到,同时也意识到:仅仅只用饭团来品尝aiai的汗水,未免也太过浪费。我无视aiai的哀求,冲到空乘人员的休息室,拿到了優選蜂蜜水,实施我的饭后甜点计划。
        『aiai姐,你的肌肉好漂亮……我能摸一摸吗?』
        我假惺惺的询问,aiai知道我的手段,索性心一横眼一闭,用上衣遮住脸颊,撑开双臂,任我发挥。
        我撩开aiai掖在裙里的衬衫,六块富有弹性的腹肌紧张地绷住,没等我将哈基米涂抹上去,小腹便随着aiai的啜泣声上下抽搐。
        我搓搓手掌,开心地说:
        『不舒服可以随时喊停哦!』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25-11-12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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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进一步试探她的底线,因为仅仅只是含住脚趾,我就被她踢碎了两颗牙,虽然这很值得,但我也决心就此收手,而且这次旅程的终点也快到了。
          我作为飞机上最自由的人,可以瞎鸡儿乱逛,要么到厕所蹲守kanon,要么到休息室找megu和aiai聊天,aiai苦不堪言的表情也真是让我流连忘返。
          不过我注意到,休息室的角落里还有一位个子小小的姐姐,我们还未有过接触。当我整理仪容,准备上前向她搭讪时,机长不识时务地提醒我返回座位系好安全带,飞机即将着陆,我也只得作罢,悻悻然地与她对视一眼后离开了休息室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25-11-12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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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降落时的颠簸,稍稍将我拉回现实:这次航班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但比起后半段旅程天堂般的享受,前半段的孤独和恐惧简直不值一提。
            『唉,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有这样的体验?』
            我坐在座位上,食指抚摸座椅上未干的汗渍,遗憾地说,转头将视线抛向窗外,望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发呆。
            『轰!隆隆隆!』
            飞机着陆时的巨大声响总让我心跳加速,喉中总感觉卡住了异物,胸内发闷,整个人颇为不安,我下意识的收回视线,扭头就被一个矮小的身影吓住了:那个从未和我说过话的乘务员,居然就站在离我不足20厘米的地方,直勾勾地盯着我。
            她的目光寒冷中带着呆滞,好像她习惯于漠不关心世上的所有事物,包括咫尺距离的我。
            『干嘛。。。』
            见我死死地瞪住她,空乘姐姐从嗓子眼里挤出与眼神同样干瘪的回复,只把自己当做一段写好的代码,按部就班地运行。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25-11-12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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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让我感到由内而外的不适,飞机那么颠簸,她踩着高跟鞋,居然在我身边大气不出地站了这么久……好在她只是像人机一样, 并没有进一步影响我的行动。
              当我下机的时候,Kanon、Yuki、Aiai脸色铁青,龇牙咧嘴的向我道别;megu一副流汗黄豆的笑容,用手推着我的后背,暗示我赶紧离开;我刚一转身,那个人机空乘突然拽住了我的衣角,高声喊道:
              『你不能走!』
              话音未落,恨我的三人怒目圆睁,发丝倒立,身后映出无数刀光剑影,片刻之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25-11-12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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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幽怨的啼哭声唤醒,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干净整洁的单人病房,megu端坐在我的床边,一个劲儿地削苹果,泪水滴落在颤抖的刀把上。
                她见我醒来,立即从凳子上蹦起来,却突然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脑袋隐隐作痛,挣扎着撑起身子,想问她发生了什么,可megu急忙将削到一半的苹果塞入我嘴里,伸出手指示意我不要说话。
                冷静下来后,她将被子掀起,盖住我俩的头,再将嘴蠢抵在我的耳廓,用难以辨别的细弱声音向我解释道:
                其实这次的升舱价格并不是680元,而是680000元!专提供给需要包机的特殊人士。可当时购票网站出现bug,少显示3位数,才导致我误购了这次的升舱服务,而我所支付的680元只不过是定金罢了,我需要在购买后120小时内补足尾款,而那恰好是飞机着陆的时间。
                『你现在急需支付这笔尾款,才能从这里出去,赶紧联系家里人筹钱吧!』
                megu越说越难过,恐怕也是不希望我初入社会,却过早地背上沉重的债务,从而拖垮了人生。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25-11-12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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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5 04:3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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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意味,这不诈骗吗?
                  我坚定的认为错不在我。
                  我躺在被窝里盘算着如何向警察解释,如何向购票网站追责,如何向痛殴我的那4个空乘索要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虽然我也欠她们一笔,但我总觉得错不在我。
                  『没关系,megu姐姐,我去警局报案,检举揭发这该死的骗局,你替我作证好不好?到时候我们拿了赔偿款,一起远走高飞吧。』
                  我越想越有底气,于是握住megu冰冷的双手,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慨,高声说到。谁料到,megu双唇颤抖,摇摇头,闪烁着晶莹泪光的双眸紧紧盯住我,她好像有很多希望对我说的,却只剩凝噎。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25-11-12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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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
                    简短的提示音响起,病房门上的指示灯由红转绿,紧闭的门缓缓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矮小女士,她身前的推车摆满粗细不一的针管,浑浊的药散发出难闻的恶心气味。
                    医生目光呆滞,看向我们,她清了清嗓,megu便低着头挣脱我的双手,快步走出病房。
                    到这时,我认出了这双似曾相识的目光,正是那个超绝人机感的空乘小姐,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她。
                    『你没有钱了。』
                    她来到我身旁,缓缓坐下,开门见山地说。
                    我点了点头,理直气壮道:
                    『确实没有。但想要钱的话,请找购票网站去吧,是他们的问题。』
                    人机空乘摇摇头,坚决地重申:
                    『即便如此,你也有着次要责任,光是对乘务人员的猥亵行为,就足够让你赔得倾家荡产了。所以你没有钱了。』
                    『那又如何?』
                    我翘起二郎腿,不屑地躺在病床上反问:
                    『既然我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你们还不如直接把我送进监狱,起码这样大家都能节省时间,而不是把我关在需要门禁的病房里。』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25-11-12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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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站起来,又摇了摇头。
                      『你错了,我们并不打算起诉你。』
                      是要私了的趋势,那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我心中窃喜,计算着如何减小损失。
                      『你又错了,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人机空乘读心术了得,精准命中了我心中所想,让我目瞪口呆。
                      她从推车上挑出一瓶浑浊的橙黄色药水、一瓶质地粘稠的透明药水,以及一瓶微微发黄,但量最少的药水,娴熟地注射进我的静脉。
                      我原本想起身反抗,可是三瓶药水的恶心气味让我手脚酥麻无力起身。而这仅发生在她进入房间后的一分钟内。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25-11-12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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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有一个问题。megu和你要用哪些体液来操控我?』
                        知道这次玩砸了的我万念俱灰,想起一直很照顾我的megu,顿时觉得愧对于她,如果我彻底报废之前,能替她做一些事情,那再好不过。
                        『meguchi很温柔,善解人意,像母亲一样保护着每一位她珍视的人,包括你在内。』
                        空乘说着,转身拾起那把megu握过的水果刀,将刀把放在我的手心,其上泪痕未干,带着megu特有的暖意和柔软;药水逐渐发力,我意识朦胧,那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就在嘴边,可我的喉咙变得肿胀,舌尖刺痛,憋到嘴唇发麻也没法说出那两个字。
                        我浑身挣扎着颤抖,仿佛只要能说出来就能获得megu的原谅,可笑至极。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25-11-12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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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楼补档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25-11-12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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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我昏睡了过去,还记得空乘还在说些什么,也许是她的体液,也许是别的什么,记忆模模糊糊。关于那天的对话,我脑中只回荡着一个词:Kudoharu。
                            往后的日子里,我脖子上挂着工作犬的证件,随她们飞往全世界各地,她们每日尽心营业所忍耐下的委屈和怨念,都会在休息时肆意宣泄在我身上,经常鞭抽棍打,刀砍斧剁,偶尔当众欺侮,捏碎我的人格。
                            在此期间,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识恢复正常,能快速地找到当地离我们最近的警局,清晰规划出逃离他们所需要的资金、时间和人力,可每当我即将付诸行动,脖子上总会出现一根根无形的锁链,将我的灵魂与肉体牢牢拴住。
                            这些锁链,是水球一样肿胀的膀/胱,是沉眠时流出嘴角的一抹晶莹,是烈日灼烧下被浸润的衣衫,是相视后匆匆分离的哽咽,是每月一周的阴晴不定。
                            渐渐的,我不再想逃跑。我们行程紧张,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超过两天,我的世界缩减到她们五人之间,伸展不得分毫,不知能逃到哪里。
                            为了安慰我,megu经常提到这句话: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多年后,我跪在megu身边,依恋地抱住她瘦削的小腿。她佝偻着身躯,艰难地靠在长椅上,瞳孔灰白,凝视前方,轻声对我说道:
                            『我走之前,她们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点点头,在她脚边安稳睡去,像一条将死的老狗。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25-11-12 23:18
                            收起回复
                              2025-11-25 04:3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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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25-11-12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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