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昔涟和爱莉希雅在塑造方向上的核心区别:
爱莉希雅是「人」,而昔涟,并没有成功地成为「人」。
实际上,编剧在塑造昔涟时根本就没有把她往一名活生生的人方面写,甚至是在背离这个方向。
不知道大家是否和我有一样的感受。
昔涟这个角色,似乎写的非常虚幻,而且这不是贬义的说法,因为我感觉编剧是刻意这样写的。编剧似乎没有在写一个具体的“人”,而是一个“概念的集合”?或者说“诗意的符号”?并且我认为编剧非常清楚这一点,这就是他的目的。
比如下面这两段文案都给我这种感受。
那是
家,麦香,哼唱的甲虫,老人的祝语,大树,木纹
还有
门前,麦垛做床,孩子王的木雕;眼,发光的烧瓶,禁忌的书;手指,鞋跟湿漉漉,针线
绕指的草,马马嘟嘟骑,彩色泡泡;歌,未完成的歌,半颗珍珠;尾巴,会说话的山,土壤
纸飞机,那一簇小发辫,很大的门;旗帜,天平的锈迹,王座;夜呀,机灵的眼睛,黯淡的镜
捉迷藏,被盗的奖品,葡萄;嘎吱嘎吱的酒窖,荣誉的疤痕,香料;安提灵花,抱抱,再抱抱
最后
光,刺眼的光,红色的光,模糊的光,从过去向我跑来的光
流星,一颗流星,两颗流星,不存在的流星
……
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无论多么细小的一切,
我都想讲给你听呀。
昔涟。是桃子。是爱。
昔涟。不喜欢眼泪。嘻嘻哈哈。
昔涟是。温柔。爱美。会写诗。
昔涟是。长不高的。会说话的。随风逝去的。仍被留下的。
昔涟是。每一句最后的。一直咯咯笑的。像是小尾巴的。
昔涟是。哭着诞生的。脆弱的。透明的。像是水晶的。
昔涟是。笑着道别的。柔软的。粉色的。像是花的。
很多人都觉得,一个优秀的角色,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像个真实的人那样。
我觉得昔涟就是一个反例。恰恰是当我真切得认识到她是活在笔尖下的,概念化的角色,她的故事才得以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