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还在怨恨他,怨恨他用这样的手段辱没你。你冷着脸不理他。
就这样拗了两天,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却依然居高临下:“栀栀。你觉得我要你,需要使这样的手段?”
“你的哪一处不是我的?”他手覆在肚腹隆起上,“只有我,只有我能为你孕育子嗣。”
你没说话,仔细想了一想,不管是从里到外都是大好人的有白,还是倨傲的闻期,他都不是这样的人。何况他怀着身子,十分不适,没有道理为难他自己。平心而论,这次,此药阴毒,还是他救了你。
“那是谁、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出现在你的卧房里?”
他手下的丫鬟自然不敢,除非是有上面的人授意。
你大概猜了个人物。
他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不是你该管的事。”
你心里不免有些酸酸的,要不是不凑巧,你赶上了,没准这就是他和公主的花烛情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