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春夏秋冬轮回了好多次,冬天又到了,我的窗前有一棵梧桐树,好像日本我的家。打开电视观看了NBA比赛,看到了流川!他现在是XX队的主力,得分王,朝着MVP冲击,后来又陆续的在杂志,报纸上看到他的消息,我都会剪下收集起来,我的心里总会甜甜的笑。仙道还是隔三差五的打电话过来,他说去普罗旺斯的时候邂逅了一个澳洲的女孩子,现在在一起,并且仙道去了悉尼建立了自己的传媒公司,这个公司很有名,常在电视中看到他们出品的广告。
总算听他啰嗦完了,从我离开日本到现在他的女朋友换得比换衣服还勤快,不知道这个能持续多久。
电话又响了,我估计是他没说完,“怎那么大情圣,还有什么要补充?”我接起电话就吼起来。
“嗯?我是阿牧阿。”
“阿牧? 啊哈哈对不起阿,我以为是刚才的仙道呢。好久不联系。过得好吗?日本的篮球国手!”的确,阿牧现在是国手,我去年在东京演奏会的时候邀请了他和他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很漂亮,好像是仙道的同学(恩,据说是没追上仙道,然后阿牧去安慰,就安慰成一对咯)。
“我是想说我下个月初结婚了,邀请你过来参加我的婚礼。大演奏家!”
“真的?”我吃惊的叫到。
“当然,结婚还有开玩笑的?”阿牧幸福的笑了,虽然没看见他人,但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每个细胞都渗透着新婚的幸福。
“啊哈,我一定到,新娘是?”
“是夕子阿,就是上次音乐会我带去的。仙道的同学。”
“记得记得,我一定到阿。”
好的,具体的时间地点我会在邮件中写详细的。
“太棒了,我一定准备份隆重的贺礼。”
挂了阿牧的电话,真是开心极了,也感慨大家都有了归宿和心爱的人。晴子樱木和赤木一对同时在前年结婚,晴子的孩子都一岁了,每次回去看他们,那个孩子都咿咿呀呀的叫我。晴子真是幸福极了。
这几年,我断断续续的去了几次富良野,就当是去度假了,每次希望都会落空,他始终没有来过。 我自己是一个演奏家,也同时在大学里教课,写了几本散文,课余的时间本来就少。倒是偶尔能碰到彩子,她后来去了法国学服装设计,宫城也跟了过来。休假的时候他们会开车过来看我,在一起聚会总是很开心。他们是在普罗旺斯结的婚,很浪漫的婚礼。大家的婚礼都邀请了流川,但他没有一次来过,因为结婚的时间总是在赛季最紧张的时间,这很不巧。大家都能理解,篮球队不能少他。仙道说他在美国出差的时候到球场看过流川一次,很想上去和他说话,但涌去的记者和球迷太多了,只好作罢。
我常想,流川枫,你能再想起我吗?哪怕只有一次。
婚礼那天我挑了条粉色的晚礼服,婚礼是在东京近郊的私人庄园举行,草坪上,他和新娘的幸福感染了每一个人,原来的一群人又聚在了一起,赤木,暮木,藤真他们都有了孩子。哦,对了,藤真现在也是国手哦,他结婚度蜜月来了欧洲,我接待的,他的妻子还是通过我才认识的。
婚礼上,阿牧牵着他的新娘挨个的接受祝福,阿神是他的伴郎。
仙道走到阿牧那里,“他会来吗? ”
阿牧显然是高兴过头了没听懂仙道的意思,“阿?哪个他?”
“流川阿。”
“我发邀请了,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说完阿牧就被樱木拉去闹腾了。
我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今天毕竟是阿牧哥的婚礼,还是得开心的过。
“对了,仙道,你的女朋友呢? ”
“阿,差点忘给你介绍了。”说完仙道走进人群,过了半天才牵着一个混血的姑娘过来,“Echo,这就是我的好朋友松岛倾。”
“你好。”这个女孩子很特别,说不出来的好气质。
“你会日语? ”我惊奇的看着她。
“这是拜仙道君所赐。”她幸福的笑了,然后特别兴奋得跟我说了他们是如何如何相爱的,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蛮肉麻的。
“仙道,这回你可得好好对人家,不能再三心二意拉!”阿哈哈。
“我的初恋都被你毁了,你还敢笑?!”仙道假装生气地说。
“Echo,你瞧瞧仙道就是个霸道的人,你可得…”还没说完果然换来了仙道的暴力回击。
“还真别说,倾阿,我们这群人里只有你还是单身咯,”彩子过来说, “再没个男朋友就得孤单一辈子咯。”
“别咒我啊,阿神不就是单身么? 哈哈”
“不一样,我是有女朋友的阿,只是不想太早结婚。”
这话可把我说郁闷了,没话说了。
“干脆,我把我的弟弟介绍给你吧。”阿牧得意的说。
“就他?算了吧。我可是个贪玩的人,他那种天天坐在书房看书的我可承受不起。”我拍拍胸口。
多么的期待能在婚礼上看到他,但希望又一次落空了。婚礼结束后我在东京住了两天,仙道让我干脆和他们去澳洲度假,我说不了,不打扰你们了,你的初恋都被我毁了,我可不想在毁了你的黄昏恋,哈哈。他们走的早,我去成田机场送的,仙道和Echo都抱了抱我,“不能承担的时候记得来找我们。”仙道特严肃的说。
“快进去吧,开始检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