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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那时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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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写文章,伏在桌上流着口水写了一周。欠缺处很多,大家见谅啦。

一直生活在捷克,上个月在法国旅行时偶然在中国城的漫画书店看到了SD的书,立即就买下了全套的,硬是从巴黎拖回了布拉格。从小学看到现在,每次都会有感动处,我告诉了和我一个班的日本同学,他很诧异我的花痴。


1楼2006-05-23 22:25回复
    很多年后,当流川枫站在NBA赛场那辉煌的聚光灯下时,准会想起那个在富良野看花海的遥远的下午。



     我,松岛倾,有着很好的艺术修养,很贪玩,没有不良嗜好。歪打正着的出了几张唱片和两本书,看似挺火,上了一些杂志封面,去了一些访谈节目,我想应该不少人都记住了我这张看上去能过得去的脸和一头茶色的长发,在此之前一直生活在瑞士,萨尔斯堡(这是我母亲的故乡),在萨尔斯堡之前出生在东京,武藏野艺术大学教授公寓区。 
     一个人回到日本的日子就要开始,无措或是孤单,不知道谁更占分量。带着忐忑的心情,就这样,我进入了离家很近的湘北高中,一年十班。没有选择去东京是因为不喜欢东京的拥挤。湘北是一座在春季会樱花漫天飞舞的学校,这样壮观的景象怎么能不让我心动,加上我的童年玩伴璇子不停的在对我灌输湘北高中的流川枫如何如何英俊潇洒,打球的时候锐不可当,风流倜傥(风流倜傥??又不是大侠),璇子还不停的后悔当初怎么没选择湘北,不过之后总会有句总结性的话,那就是“湘北的流川枫再帅,也不及我的彰。”
     没错,我,璇子,彰,是从小一块儿手牵手长大的,只不过我中途去了萨尔斯堡,于是他们继续手牵手走到了今天。
     上课的第一天,晴朗,崭新的日子总是让人很有精神,校长站在楼道口把我领进教室,好正式呀,这让我有点紧张,不过这样的感觉很快便散去,因为我看到大家很友善的笑脸,也可能有的人认出我咯。哦,似乎坐在教室右角的那个酣睡着的同学好像对于我这个新同学的加入并不感兴趣,但很快我就得到答案了,他就是流川枫。
     我快速的走到指定的座位上,在那位酣睡的同学的前面,也许是我坐下时的动静大了点儿,也许又是因为我身上用的CK one的特别的味道打扰了他的好梦,他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目光不是很友善,面庞清瘦俊朗,这样让人过目不忘的脸加上之前璇子的那些形容,让我有点确定他就是传说中的流川枫。
     上午的时光过去的恨快,坐在窗边的位子很容易在欣赏风景中消磨时光。我很佩服后面这位睡神,会错过这样好的风景,一想,是我想错了,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课间总是有同学象看外星人似的过来看我,或是找我签名,还有记者在校门外等候采访,但都被我有好的拒绝了。
     中午放课,班里已经有热心的同学带我去学校餐厅一块儿吃午饭,都被我婉言谢绝了,因为璇子和彰中午会过来看我,约了我在学校侧门东边的一个很有爵士气息的餐厅。我其实很想在放课的时候找个机会和流川枫说话,但似乎他没有睡醒的迹象,只好作罢。
     
     餐厅不是很安静,但依然可以听见在放小野丽莎的歌,every breath you take,是翻唱Sting的。刚进餐厅就看见窗边的彰和璇子向我招手,我特激动的向他们快步走去,这可是我回日本见到的第一个(不对,是第一对)熟人啊!璇子和彰很登对,两人穿着白色情侣衫,其实我一直觉的他们更像一对兄妹,只是怕说出来璇子不饶我。
     “Hey,倾,真是很久不见!”璇子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彰他狠狠地向我左肩捶了一拳,说, “还是那么漂亮!” 
     “我也想你们呀,你们真是的,每次收到我的邮件,总是很久后才回复,让我简直心灰意冷呀….阿哈哈。 ” 
     正当我们叙旧用餐时,后面突然有人向彰打招呼,我回头看了看,没有认识的(显然不会认识什么人)璇子说,这些是湘北高中篮球社的,我说呢,怎么个个很壮,要不是璇子说他们是篮球社的,我真怀疑他们是练自由搏击的。彰没对他们说什么,只是朝后面的方向挥挥手,亮出了招牌微笑,估计要是一群女生在旁边一定激动的晕倒然后等着彰送她们一个个回去,我立即向彰表达了我真实的想法,换来了彰魔爪般的大手敲我的脑袋。中午温馨的时光即将在我们的叙旧和小野丽莎的jazz歌曲中结束。
    璇子搅拌着手中的咖啡,摩卡, “今天看到我说的那个人没? ”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谁?”
    彰:“璇子说的是流川吧。”
    “哦,是那个睡神呀,看见了”,其实他坐我后面,一上午都在睡,没让人看到整张脸。
     后来大家都没怎么说话,我静静地向窗外望去。
    也许是餐厅的经理认出了我,非要让这餐免费,他的热情让我们都不好意思谢绝。


    2楼2006-05-23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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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1 18:5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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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再回篮球馆的时候,那个叫三井的人已经跪倒在那个胖胖的老头面前哭,不过,我更在乎的是流川的伤势如何,晴子似乎还有所顾忌,我当时真是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不顾一切的提着药箱往流川身边冲。血流了一地,粘在他的睫毛上。给他包扎时,我的手在发抖,怕弄疼他,昏迷当中的他又怎么知道疼痛呢??
      救护车已停在门口,因为篮球队的暴力事件不能被曝露,所以不能大张旗鼓的一群人涌向医院,这里面伤势最重的就是流川枫了,其他的人被包扎后基本无大碍,彩子要照顾宫城和其他队员,晴子碍于赤木队长,所以,大家决定只有让我先去陪护,他们迟些来。救护车内,医生给他戴上氧气罩,拆开纱布止血。我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右手,他的手真大。似乎他的手指在动,眼睛微微的挣开,似乎想说什么,但因为血流的太多,又昏迷过去了。
      医院内,经过医生护士的一番折腾,流川枫已经躺在病床上睡过去了,我趴在病床边注视着这个在篮球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他睡着的时候是那样的温和。赤木队长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流川枫他怎么样了?”
      “哦,他一直睡到现在,医生说要住院观察。”
      “真是谢谢你了,对了,你是松岛倾?我的偶像啊。”赤木队长还没来得及认识我。
      “你好,我和流川同学是一个班的。”
      “辛苦你了,这里有我们,你先回去休息吧。”暮木说。 
      我是真的不想走,我多想一直陪在这个陌生人的身边,但似乎我又没有任何强留下来的理由,“哦,好的。再见。 ”
      走出医院的一刹那,我想一定是夕阳太刺眼了,否则我的眼里怎么都是水。流川枫,当你醒来看到赤木他们也许不再记得,也懒得去回想是谁陪你到医院的。罢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回去的路上我打了璇子的手机,关机了。于是又打了仙道的电话,“是我,璇子呢?”一定是我感冒了,所以声音嗡嗡的。
      “她明天再东京有演出,下午就去东京了。你怎么了?倾?”估计是我的声音很别扭,所以被他听出来了,其实从小到大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他。我的父亲和仙道的父亲是同事,本来关系就好,加上又是邻居,我们就跟一家人似的。璇子是通过我才认识仙道的,按理来说,我和仙道的关系更踏实些。本来和仙道在一起的应该是我,但是…算了..过去的事儿不想去多想。
      “我没事儿,真没事”我已经很控制自己的声音了。
      “你在哪?我马上过来。”他很坚决地说。 
      说完我在哪,我挂了电话。


      5楼2006-05-23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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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街心花园,看见着急的仙道,我已经控制不住情绪了,委屈的哭了出来,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也许是这段时间我累了。
        仙道一看我哭就慌了,怎么啦?怎么啦?一个劲的问,拿出手绢给我擦鼻涕眼泪的。
        我突然破涕为笑,这年头还有男孩子,还是这么高大的男孩子用手绢,真稀罕。
        仙道看到我又哭又笑的就更蒙了。他摸摸我的额头,又拍拍我的脑袋。
        “讨厌,走开。”我推开他,“我又不是傻子。”
        “拜托,松岛大小姐,是你让我过来的好不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拜托你说点有用的话。” 
        “你们今天没有训练吗?”我问仙道。
        “当然有。”
        “那为什么还赶过来?”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仙道没好气地说。
        话题好像又绕回去了。
        我深呼吸一口,原原本本的把经过告诉了仙道。
        “哦,原来是这样,你是看上那小子了。”仙道若有所思地说。 
        “不会吧,怎么可能?!我认识他才不到一天,连话都没说过!”
        “真的是这样的吗? ”仙道微笑着看着我。
        “别再对我这样笑了,看这么多年看的我都恶心了。”我把擦得满是眼泪鼻涕的手绢丢给他。
        “真的?”仙道问。
        “假的。”
        “什么是假的?”仙道实在太狡猾了。
        “…….不喜欢他是假的。”啊,上帝,我终于还是承认了。
        “那为何刚才不留下? ”
        “我怎么留下? 我凭什么留下?” 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凭你喜欢上他了。 ”说罢,仙道从包里拿出了两罐咖啡给我和他自己,便不再说话了。 
        我们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各怀所思,天空逐渐暗下来了,月亮很亮,照到了我的满脸泪痕。
        “这不像从前果断的你,走,我带你去看他。”仙道突然开口。
        “这…”听他这么说我,我有点难过,的确,今天一天我根本不像原来的我。
        仙道没理我,拉着我的手把我塞进路边的出租车内。
        车上,我俩都没开口,我们都知道,说是没用的。

        车到了医院,我们急匆匆的往503病房赶。
        到了门口,我看见赤木他们正准备离开,他们看见了我和旁边的仙道,倒是吃惊不小, “你们….?” 
        “你好,流川枫他怎么样了?我是听倾说他住院了才来的。”幸好仙道帮我解围。
        “他没事,刚才醒了一会,吃了点东西又睡了,医生说检查发现他的肝脏受到撞击差一点就破裂,要修养大半个月才能回去,他父母又都在国外,所以明天以后我会和彩子他们轮流来。毕竟全国大赛预赛不远了 。”赤木还真是负责。
        “赤木学长,你都三年级了功课要紧,我替你来吧。”
        “这…”
        仙道看出了赤木的不好意思,说,“没事的,倾一向是闲人。”
        我瞪了他一眼,觉得这话真别扭。仙道立即还我一个颜眼色。
        “好的,那就这样了,我负责晚上过来的,所以你过来时要注意安全。”
        说罢,赤木离开了。

        仙道说,“我也走了,你回家时小心,如果害怕尽管打电话来。”
        仙道笑着轻轻的抱了我一下,说,倾,你在我眼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记住,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我点点头,特感激地看着他。
        “走了阿,拜拜。”
        看着仙道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在日本特踏实。



        病房外,隔着玻璃,可以看到流川枫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我推开门,轻轻地走到他身边。一直到快要天亮才走,他一直未醒,白天,一大早,彩子来了,看到我吃了惊,“赤木也真是的,让你一个女孩子替他守着。”
        “不拉,彩子姐,我自愿留下的,他三年级了,功课紧。”
        “哦,是这样,我带了早饭来,你还没吃吧?”彩子果然带了很多东西。
        “不了,今天周六,我要去看一个朋友的演出,先走了。”我从昨天下午就没吃东西了,但一点都不饿,觉得自己像神仙。
        “好的,你尽量多休息,放心,这儿又我们。 ”
        “嗯。 ”我轻轻地点点头,“对了彩子姐,不要告诉他我来过,拜托了。” 没等彩子问我为什么,我便飞奔向走廊尽头。
        今天又璇子的演出,我可不能缺席,我得给她个惊喜。忘说了,璇子的芭蕾舞跳得非常好,小的时候我们一块儿学的,我怕苦没能继续学下去。
        


        6楼2006-05-23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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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给仙道电话问了演出的场馆和时间,但愿能赶得上。
          趁列车到东京,再转车到演出场馆,舞蹈演员们已经开始谢幕了,剧目是《胡桃夹子》。看到璇子特别美丽的站在辉煌的舞台上,我想演出应该很成功吧。无所谓了,我看没看反正她也不知道,我直接去幕后找她算了。跟保安解释了半天,甚至把钱包里我们小时候的照片拿给他看,保安才相信我是璇子的朋友。里面的演出人员该走的都走了,剩下的不多了,我问了很多人后才找到璇子的化妆间。门没有锁,门外堆满了花篮。
          “哈哈,璇子。”哦,仙道那家伙也在,不过他的眼睛好象红红的,跟小兔子一样。璇子看到我,没有我想象中的惊喜,而仅仅是吃惊。这让我纳闷,“怎么,你们? ”
          “没,没什么,走,我们好好聚一次。”璇子匆匆忙忙的就收拾了东西。
          可能当时我太累了,没有想太多。

          那天在璇子家中天台的聚餐,我们都喝了一些酒,我记得的很清楚,很苦涩。大家说了许多肝胆相照的话,笑着笑着璇子就哭了,我醉意未醒,看着璇子,笑着说,“你哭什么呀?你这么幸福,哭得是我,还轮不到你呢!”
          “倾,你知道吗?我要走了。”璇子带着哭腔说。
          “走?走哪?回神奈川啊?我也要回去…阿哈哈…..你好好笑。”我当时真是苯,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是啊…我好好笑。我要去法国了。 ”后天就走。
          “什么?”这算什么?…你说清楚”我一下清醒了。
          “我考过了巴黎的一个舞蹈学院,后天就要去登记入学了。”显然璇子带着一脸的痛苦。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么突然?!!!”我有点生气,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仙道的表情…说实话我当时不敢看,我害怕看到他们痛苦,就像我害怕看到流川痛苦一样。看到从小到大的玩伴痛苦,我会不自觉地心疼。就像小的时候跳芭蕾,舞步轻盈,却步步钻心。
          再后来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想我应该把时间留给他俩,“我走了,你保重。”
          “….”一阵沉默,“我送你回去。”仙道缓缓地说。
          “不了,我搭快车回去,没事儿。我要去看流川。”说罢,我看了下时间,回神奈川应该在12点前。
          到了病房,已经是一点了,流川睡得很熟,我望着他出神。这一夜,我没能睡着,想想我真是厉害,连续俩晚上没睡了。早晨彩子看到眼睛向像熊猫一样的我特心疼。
          回到家,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舒服多了,我起来洗漱了下,先弄了点东西补充体力,接着赶忙按照食谱做了份饮养餐,切三文鱼片对我来说真实很难,总是会割破手,但这样的痛我已经麻木。晚上九点才折腾完,去的时候流川依然在睡。我把那份餐同保温的餐盒装好,放在了他的床头,便离开了,因为第二天还有课。
          周一,又一个星期的开始。一切如往常,但我却觉得这两天过的跟两年似的。对了,今天璇子走。当我记起来的时候,璇子已经在成田机场了。
          我打了她的电话,“璇子,对不起,我不来送你了,我怕我受不了这种分别的场面,就和我当时走一样。”
          “嗯。”显然,璇子是在哭,“他…也没有来。我要登机了。再见,还有他没来”说完便挂了电话。
          仙道没去…我突然觉得很难过,这样的感觉像潮水一般袭来,让我窒息。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已不在乎。


          放课后我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活动便飞奔回家做料理,给流川的。晚上九点钟的时候准时的放在他的床头。这三个星期,我的生活不断反复,像是电影不断的重播。但从不乏味。而流川,每次去,他都在熟睡。但我特别开心的就是每次把料理放在床头,去取前一天放下的保温盒,盒子总是空空的,这样我就知道他已经吃掉了。尽管我让彩子一直隐瞒我来过,但似乎对流川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从不问,但我还是很开心的。至少它不会嫌弃我的东西难吃。彩子问了我很多次为什么要隐瞒,我告诉彩子,我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看他照顾他呢。彩子沉默后,说,“隐瞒不一定是件好事。”
           最后一天去给他送料理,今天我可以陪他到天亮了,因为第二天周末,他第二天也出院。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又有一点自私的心情参杂,因为明天以后就没机会这样每晚都看他一眼了,尽管他不知道。
          


          7楼2006-05-23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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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内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户把病房照的很通透。坐在他身边,一直凝视着他的面庞。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俯下身看他的脸真漂亮,眉毛,颧骨,鼻梁,那么棱角分明….不禁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接下来发生的,简直让我想从窗户上直接跳下去。


            “你在干什么?”这是这么久以来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阿?完了,不会吧??!恶劣的电视剧剧情居然这样发生在我身上。他并没有睡着,完了,完了,这下糗大了….
            没等我解释,他便开口,“水。”
            我愣了一下,“噢好…水..” 到水的时候我的手都在发抖,我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硬着头皮把水递到他面前,把枕头立起来好让他能做起来喝水。他什么也没说,这让我更觉得要窒息。
            “白痴… ”他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
            “阿? ”我低着头,眼皮一点点地往上抬,我看到了他黑色的双瞳,那么的冷峻,他的面庞甚至没有一丝表情。我是该走吗?可是为什么我的脚仿佛灌了铅,无法抬起来。不走,待在这里又算什么呢?算了,还是走吧。 
            刚想转身,却被他叫住,“哎,(哎?我有名有姓!)明天过来。” 后来我们在一起很久之后我问过他,当时你记得我的名字吗?流川的回答是一脸白痴的表情。
            “阿?”这回轮到我吃惊了,还没等到我有任何考虑,流川又开口了,“就这样了,我睡觉了。Zzzzz….”
            什么嘛,完全像他在唱独角戏,一点也不给我机会,好歹我也算一个公众人物吧?….为什么我完全不太在乎结果而是在乎他的任何的表情,他很快地睡了。当时我的内心是兴奋,不安?还是其它的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很快的到了家,辗转反侧,过了很久才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似乎天刚刚亮,我就醒了,很迅速的做了份早餐,带到了医院。恩?病房里没人!我急了,准备往外面冲,刚转身….被撞了…啊…居然是流川!
            “你怎么才来?”他还是一脸冷酷的表情。
            “现在才7点,我以为你还没醒…”不自觉地,我的心跳很快,脸迅速窜红。
            “跟我来。”不由分说,他抓起我的手,把我带到了车站。
            “去哪儿?”他没理我。
             尽管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给了我无比的安全感和勇气。
            上了列车,我才知道这是去北海道富良野的列车。到了北海道,已经是晚上了,五月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北海道纬度高,所以还是有点凉。不知道他拉着我走了多久,来到一片旷野,天空很低,繁星满天。我们坐在一个山坡上。
            不会吧,看星星,看月亮,这可不是流川枫的风格。
            “便当呢?”他看看我,他的眼眸真美,像黑夜一样。
            “嗯,在这儿。”幸好我做的比较多,否则我俩一定饿死在这个我都不知道是哪里的荒原。
            我俩很快地就分完了便当。
            “真是很难吃。 ” 
            虽然流川这样说,但我还是很开心,“毕竟你把它吃了嘛。”
            “吃了三个星期真是很难熬。”他没有看我。
            “你知道是我做的?”我记得好像没有告诉他过。
            “白痴。”
            他究竟知道多少?算了,我也不想求证了。
            也许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即使心里在兴奋,但还是很累了,昏昏沉沉的靠在流川宽大的背上便睡去了,朦胧的感觉到冰凉的脸贴在我的脸上,我太困了,做了很多梦,睡睡醒醒,醒后接着睡。
            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完全被流川包围在了怀里,我靠在他的胸口,依稀感到他的心跳,显然流川似乎没怎么睡。


            8楼2006-05-23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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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完全睁开眼,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眼前是一片粉紫色的花海!阳光渗透每一片花瓣,内心有一种叫兴奋的东西在涌动。他和我走在花海里,面朝着阳光照耀的地方…..微笑…天哪…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笑…笑起来那么的干净….他的眼里是一片浓的化不开的温柔…时间停止倒退。一切停止在阳光灿烂的日子。



              我已经记不清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因为已经被当时眼前的景象和拉着我手的那个既喜又陌生的男子完全吸引。
              坐车回到神奈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你住哪儿?”他问。
              “跟我走吧。”我笑着对他说。
              到我的家门口的时候,他愣住了。
              “怎么了?”我带着满脸的疑惑。
              “那,是我家。”他指着我家的对面的房子。
              原来这三周以来流川都住在医院,难怪上学的时候没有碰见。
              说罢他回去了。
              其实我当时兴奋得简直想趴地上笑。不过,我是淑女。
              第二天,又是一个星期的开始,晴朗。一出门,就看见流川推着自行车站在门口不知道在什么看的发呆,他看见我,“上车。”
              我立刻窜上了他的车,怕他会突然改变想法,我看着他,他还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到了学校,我发现很多人在盯着我们看,我在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小子就这么受欢迎?想下我也不差阿,阿哈哈,真是暗自的开心。
              下午流川去练篮球馆训练,我下了课准备去篮球馆看他,刚好碰上晴子,于是同行。
              晴子还是那一脸羞色的表情,“松岛同学…..真的和流川同学….在一起吗? ”
              “我也不清楚,你看着办吧。”其实我自己都没有底气,我也不清楚那家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对了,你听谁说的?”
              “你们早晨…一块儿进来,中午一块儿在餐厅…全校的同学都知道了。”
              还这样啊,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这学校的学生还真是够八卦的。估计我要是告诉仙道那小子,他肯定笑死我,哦对了,好久没和他联系了。还有璇子,去巴黎后就没消息了,一封邮件或是电话都没有。
              到了篮球馆,看见他正在特认真地训练,我迷上的是他打球时的状态。彩子看到我,特热情地向我打招呼,还眯着眼睛说,你得谢谢我啊。
              “嗯?”
              “你每天去看他,是我不小心说漏的。”彩子的话让我解决了一些的疑惑。
               赤木队长看到我,停下了训练,跑过来说,“松岛,你会一些简单的医疗包扎吗?”
              “嗯,我原来是学校登山社的,对里外出登山都是我负责医药的。”
              “太棒了,全国大赛预赛要开始了,我们篮球队缺一名队医,你看…”
              “没问题,队长。”
              “好,那一会儿去安西教练那里登记下,也好,你是自己人,好办事。”
              自己人….这么说…他们也知道了…还是我多想了?
              这时,宫城跑过来,带着坏笑,“嘿嘿,中午在餐厅看见你们咯。 ”
              顿时我的脸跟番茄似的。不过彩子姐挥动着她的折扇抽向宫城的时候,我心里顿时很爽。宫城在一旁痛的大喊。彩子姐虽然比我矮了一截,但我还是把她当姐姐看的。
               这时,我看到了那天带头闹事的那个三井,只是头发短了,他怎么会?我问了晴子,晴子把前因后果很认真地说了一遍,原来是这样。
               就这样,我成了湘北篮球队的队医,预赛开始后的每场比赛都会随队而行,只不过每次比赛又会有记者拥上来采访我,每次我会都拒绝,篮球场上,我不是主角。我总是默默地为他加油,为球队加油。比赛虽然辛苦,但都算顺利。他在球场上执著魅力的英姿总是带着我一块儿感动。樱木进步的如此迅速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安西教练准备把他当成全国大赛里的秘密武器,如果和流川好好合作一定所向无敌,可是….
              “死狐狸,你又抢我的球。”
              “大白痴。”
              “你…看我的灌篮”之见樱木往篮球框哪儿跳起,流川挡在前面,阿樱木分明想撞流川,哪是灌篮~幸好流川躲闪的快,樱木一头撞上了篮筐,“你这只狡诈的狐狸。 ”
              “随你怎么说。。。” 

               后天就是湘北和陵南争夺神奈川最后的代表席的日子了。下午在流川家看TIME亚洲版的时候,封面上是璇子!我当时激动的差点把嘴里的牛奶都喷出来,杂志里有关于璇子的发大幅报道,她参加比参获了芭蕾舞界一个很重要的奖项,第一个日本人,最年轻的,无数的荣耀集于一身,说实话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看到她的成就,我特别的开心,要不怎么热泪盈眶的。我立刻把杂志给他看。手舞足蹈的告诉他我和璇子小时候和仙道的故事。显然,他对仙道更感兴趣点。真是巧,仙道打电话过来约他打球,等他说完了,我便拿着电话继续和仙道唠叨着看到璇子上TIME封面的事儿。仙道一阵沉默,“一会儿见。”
              


              9楼2006-05-23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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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川一把拉起我,说“走。”

                 篮球场上,仙道还没有来,(对哦,他一向爱迟到的)流川一个人练习起来,仙道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拜托,你怎么才来?太阳都要下山拉。 ”我没好气地说。
                “哦,刚才有点事。”他向流川示意,“我们一对一吧。”
                 夕阳下,两个英俊少年在球场上挥洒着汗水,看上去很美。
                天黑了,几乎看不到篮框了他们才停止。
                我跑过去把水递给他们,坐在球场边的椅子上休息,我感到好幸福,左边是自己爱的人,右边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
                “对了,璇子走的那天,你怎么没有去送她?”
                “那天有比赛,没来得及赶过去.我们分手了。”仙道说的看似不是很严重,但我了解他,他的爱情不是这样轻易说丢就丢的。
                我怕再问下去仙道会难受,没再说什么。很想哭,真的想哭。
                “后天…我不会手软的。 ”流川打破了沉默。他的话似乎有点作用,仙道一下子轻松许多,笑了一下,“一定,我也不会。先走了。 ”
                 “我们也走吧,我们去看看安西教练吧。”我说。流川枫点了点头。往医院的一路上,我紧紧死亡跟着他,我过马路有个坏习惯,喜欢东张西望的,所以转弯的时候,一辆车向我驶来,幸好,流川一把拉开了我,“你白痴阿!”他大声地对我吼,眼中确实一片温柔,我嘿嘿的笑着,也暗自庆幸没被撞着。
                 医院里,看到安西夫人坐在安西教练的病床边,作为局外者,我看到这一幕很美,试想当时要是有人看到我天天往流川病床边一坐,那也一定很美的吧,不禁心中暗喜。 
                “他睡着了,后天的比赛就拜托你们了,流川枫。这位小姐应该是松岛倾吧?”
                我点点头。
                “我听过你在日本的演奏会,很出色。”
                “谢谢。”我甜甜的笑着。
                “那我们不打扰了。安西夫人。再见。”
                安西夫人执意要把我们送出来。
                走出医院,我说,“如果有一天你变成这样,我也会这样坐在你旁边的。”我特自信的对他说。
                “白痴,如果刚才我不拉住你,现在在医院坐在病床边的就是我了。”流川说话的时候看都没看我。真是嘛~什么态度。
                 湘北和陵南篮球赛这天到来的真快,我是不敢去看,又不得不去,我不想看到仙道或者他中的任何一个失意的离开球场。
                 休息区内,大家都在闭目养神。场外来了个记者找我,起初我拒绝了,后来他们告诉我这个记者是我认识的。出于好奇,我还是去了一趟。
                 阿~原来是相田弥生小姐,她去萨尔斯堡的时候采访过我们的登山队,因为那里日本人很少,我们便成了朋友。
                “hey,松岛,想见你还真难呀!能空出5分钟给我吗?”
                “你好,相田小姐。 ”我想离开赛还有段时间,便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到了赛场边,当然,不是观众席区,所以人不多。
                “回日本还习惯吧?”
                “嗯,还好。”
                “流川枫的表现很瞩目阿,是超级新人,就和去年的仙道一样。”
                “是啊,今年湘北整体都很强。”
                “呵呵,我听朋友说,你和仙道又是一块儿长大的,这场比赛,你怎么看?”
                “唉,相田小姐,你是问对了,这个问题我思考了无数回,伤脑筋呀,这样的比赛又不是谈判,根本没有双赢的可能。”
                “那就要看他们各自的实力了,这是比无法估计的。”
                “我要回休息区去了,有空聊。”转身回去的时候,我抬起头好像看到了璇子,当我揉揉眼睛的时候,再定睛一看,那里没人呀,是我的幻觉?
                “怎么了?”相田问。
                “哦,我好像看到我朋友了,就是那个璇子。”
                “哦,那个年轻的舞蹈家?”
                “怎么,相田小姐,你认识?”
                “不,我不认识他,只是听我在法国的同事提起过,TIME 上的报道就是他写的。我的同事说他很崇拜流川枫的,她提了无数次的流川枫,当然,这没写进报道的文章里。你小心了。”
                “她……和流川枫?阿哈哈,您开玩笑吧?我回来日本,进湘北都是她的建议。她要喜欢,不早转校拉,没那回事儿。”我笑着说。
                “女人之间可没有恩怨,只有情仇。”相田特正经的说。
                哈哈哈,我开怀的笑了,“放心吧姐姐,不会的。我真的要回休息区了,下次见,拜拜!”
                


                10楼2006-05-23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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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1 18:4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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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是晚上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软很干净的床上,被子上淡淡的香味,怎么这么熟悉,完全的挣开眼睛,阿,是流川枫家。
                  我看见流川枫走了进来,我刚想起身,突然感觉到被子下的身体上没有任何一件衣服,门口有动静,我立即缩进被子继续装睡。朦胧中看见流川把一件很大的长T恤丢在了床上,并在床头放了一杯水喝药片,无声无息的走出了。我犹豫了下是否要马上起来,再装睡又不是那么回事儿啊。我立刻爬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那件宽大的衣服。 刚走出房间。
                  “哎,你怎么爬起来了? ”一扭头看到流川把我吓一跳。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犹豫了下问他,因为我也不记得前一刻我应该在哪里了。
                  “你发烧了,回去躺着。 ” 不由分说,我被他拉了回去躺着,我觉得他总是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
                  “药喝了。”等我坐回了床上,流川坐在了我床边把水杯和药递给我,黑色的眼眸依然那样深邃,我不知道我离开仙道家后都发生了些什么,璇子会对他说些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因为头疼的快崩裂了。
                  “我的衣服呢? ”也许我当时头脑发热还是问了。
                  “洗了。”他的平静让我吃惊。
                  “你…替我脱下来的?” 我的脸迅速窜红。
                  “对。”他还是一脸白痴的表情。
                  “那…你都看见了?”他的平静让我有点气愤,好歹我也是一个女人啊。
                  “嗯。”
                  我当场就想昏倒,“你…”又觉得没话说,我一口气喝掉了所有的水。
                  “你身上潮透了,我不想弄脏我的床。 ”流川的话让我差点把嘴里的水都喷出来,呛着了,连咳嗽好几声。
                  他拍拍我的背,“白痴,你在乱想什么。” 
                  我的脸当时红的简直像番茄,那家伙居然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有点生气,“我不想睡,我要回家。”我立即起身往客厅走。
                  他追上来拉住我,“等等。”
                  “你想怎样,我要回家。”我答声的说,流川放开了我的手。终于放开了,我该哭还是笑自己都不知道。算了,我不想把自己陷在爱情的漩涡里,这样会很辛苦。
                  接近全国大赛的日子里我还是每天跟着球队训练,日子简单明快,偶尔会去琴房吹会儿长笛或者弹会儿钢琴,我始终喜欢肖邦的曲子,我都没怎么和流川说话,也许他也觉得离爱情远点好,也许他根本就不会这么想。
                  找了个时间把礼服还给了仙道,他问我和流川的关系如何时我一脸的茫然。
                  “去海边走走吧。”仙道对我笑了一下。
                  “你还是那一脸迷死人不偿命的邪恶的笑啊。哈哈。”
                  果然,换来了他暴力的袭击。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就到了海边,傍晚,海天逐渐连为一线,湛蓝的海水汹涌的扑来。
                  “你看,褪去的潮水总是会再回来。 ”仙道指向大海说,“轮回,总能回到最初的那个结局里。”他眼神中的忧郁就像大海一般深邃。
                  “你有什么打算?”我问他。
                  “快乐的活下去。”他笑着拍拍我的头。
                  我也笑了笑。不知不觉的就聊到了璇子,提到她的时候,仙道先前那种悲伤已经消失不见,不知道是不是他隐藏的太好。
                  “她很早就喜欢上了流川,那时,碍于我对她比较好,所以一直在隐瞒着。我们的分手其实并不是她的错。 ” 
                  “她都爱上别人了,你还替她说话?”
                  “不,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璇子知道我以前比较喜欢你,所以求你退出,这是她前不久告诉我的,你去萨尔斯堡之后,事实上,我们在一起并不开心,她是个很任性的女孩子,她也感觉的到你在我心里特殊的位置,为此,她也很委屈,所以她会放任她的感情我根本不会在意。与其这样拖着不如分手。 ”
                  我突然意识到不能再这样说下去,否则肯定会令人后悔的,但… 
                  “我一直在等着你回来,一直在等。”他看着我说。
                  “那,那你为什么当初还带我去医院找流川?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
                  “我知道你喜欢流川,如果你们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我一定也会很开心的祝福你,但是,我发现流川并不了解你,那次你从我家跑出去之后,我问流川会不会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他说不会,因为篮球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根本不能平起平坐。我之所以现在才开口时不想你再这样受伤,倾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你总是横冲直撞的,每次伤痕累累都会来找我,每一次我都特别感到欣慰你受伤后能来找我。”
                  


                  12楼2006-05-23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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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我特别想和流川说些什么,他人呢? 
                    我走出会场,在一个没有人的大厅找到了他,他正站在落地窗边,手中端着一杯口红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我轻轻的走进去,他没有发觉,大厅空荡荡的,一点声响都会有回声,旁边安静的放着架YAMAHA的黑色三角钢琴,我轻轻的走到琴边,翻开琴盖,按动着键盘,肖邦的降B大调夜曲。流川这才注意到我,放佛也被我的音乐触动,接下来是前所未有的安静,就这样沉静的思考。一曲奏完,我实在不忍心再打扰他,也罢,走出了大厅。 
                    走出去觉得格外轻松。
                    “松岛啊,你刚才去哪儿啦?刚才晴子有打电话来鼓励我哦。 ”樱木兴高采烈的说着放佛晴子就在一边一般。
                    “哦没拿你要加油,别让晴子失望哦。”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就看我这个大天才尽情的发挥,阿哈哈。”樱木笑得差点儿每撒手人寰。
                    我就一直在想,怎么流川不会笑呢?也许我比别人幸运,至少我在富良野的花海看过他的笑容,即使只有短暂的几秒钟。
                    那天的宴会很轻松,也夹杂着几分凝重,因为次日就是湘北参加全国大赛迎接的第一场比赛。
                    比赛那天大家起的很早,在附近的训练场做了些基础练习,赤木队长分析着策略,“流川,樱木,你们的配合不能出状况,这不是争湘北名产的时候。”
                    赛场上,来的人好多。看台上,山王,海南还有很多队的人都来了。我朝左边一瞥,阿?藤真和仙道,我立刻跑过去,“你们怎么来了?”
                    “我是答应你来看比赛的。”仙道说。
                    “你好,藤真。”
                    藤真恨礼貌的伸出手,你好,“我们和湘北的比赛上看到你的,一直没机会正面接触。”
                    “比赛快开始了,你快过去吧。”仙道催促着。 
                    “嗯”我朝山王那望了下,看见唐本叔叔向我点点头,我轻轻向他鞠了一躬。
                    随着哨声,比赛开始了,丰玉果然紧盯流川枫,好在湘北的队员实力平均,丰玉把湘北吃的很紧,南烈的攻击力超强,死盯流川,看得出来流川很吃力。
                    突然,南烈冲上前挡住了流川的投篮,流川被撞倒,一声哨响。樱木冲了上去,“太卑鄙了。”裁判示意继续比赛,流川罚球,阿!他的眼睛分明肿起来了,根本看不见。
                    罚两球,这时,流川闭上了双眼,“他想干什么?闭着眼罚球根本很难判断距离。”
                    靠着对篮球的感觉,第一球进了!!全场哗然!!
                    不得不令人感动!第二球偏了点没有进,连丰玉那边都变了脸色,比赛胜利的趋势往湘北这边倒。观众为流川为湘北欢呼,我的眼眶有点湿润,这真是份令人动容的篮球精神!流川枫,这个高大冷俊的男子,只有篮球才能让他的人血沸腾起来,篮球场上他奔跑跳跃,如同冰山下的火苗般,用队篮球的热情溶化了他冷酷的外表!!
                    湘北这时士气大振上下一心,乘胜追击。
                    丰玉要求暂停的时候,我赶忙拿了很多冰块和药膏给流川敷上,丰玉那边出现了内讧。
                    “不要管别人。看我这里, ”赤木队长大声说到,“我们是最强的,坚持下去。 ” 
                    “是!”大家的坚定眼神让我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果然,在湘北所有队员的努力下,终于淘汰了丰玉高中。比赛结束后,仙道何藤真来了我们的休息区祝贺,赤木和大家特别感谢他们。
                    “我们会待到你们打到最后的。”藤真说。
                    “流川枫,你的眼睛没事吧。下场和山王的比赛要打败泽北。 ”
                    流川枫会意地点点头。
                    “那么我们告辞了,再见。”
                    我把他们送了出去。
                    “对了,这段时间我们住在濑户会所的度假村里。有空过来。”
                    “嗯,好,我先回去了。”哇,我暗自想,濑户会所,不是一般有点钱人能进去的地方。


                    15楼2006-05-23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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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春夏秋冬轮回了好多次,冬天又到了,我的窗前有一棵梧桐树,好像日本我的家。打开电视观看了NBA比赛,看到了流川!他现在是XX队的主力,得分王,朝着MVP冲击,后来又陆续的在杂志,报纸上看到他的消息,我都会剪下收集起来,我的心里总会甜甜的笑。仙道还是隔三差五的打电话过来,他说去普罗旺斯的时候邂逅了一个澳洲的女孩子,现在在一起,并且仙道去了悉尼建立了自己的传媒公司,这个公司很有名,常在电视中看到他们出品的广告。
                      总算听他啰嗦完了,从我离开日本到现在他的女朋友换得比换衣服还勤快,不知道这个能持续多久。 
                      电话又响了,我估计是他没说完,“怎那么大情圣,还有什么要补充?”我接起电话就吼起来。
                      “嗯?我是阿牧阿。”
                      “阿牧? 啊哈哈对不起阿,我以为是刚才的仙道呢。好久不联系。过得好吗?日本的篮球国手!”的确,阿牧现在是国手,我去年在东京演奏会的时候邀请了他和他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很漂亮,好像是仙道的同学(恩,据说是没追上仙道,然后阿牧去安慰,就安慰成一对咯)。
                      “我是想说我下个月初结婚了,邀请你过来参加我的婚礼。大演奏家!”
                      “真的?”我吃惊的叫到。
                      “当然,结婚还有开玩笑的?”阿牧幸福的笑了,虽然没看见他人,但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每个细胞都渗透着新婚的幸福。
                      “啊哈,我一定到,新娘是?”
                      “是夕子阿,就是上次音乐会我带去的。仙道的同学。”
                      “记得记得,我一定到阿。”
                      好的,具体的时间地点我会在邮件中写详细的。
                      “太棒了,我一定准备份隆重的贺礼。”
                      挂了阿牧的电话,真是开心极了,也感慨大家都有了归宿和心爱的人。晴子樱木和赤木一对同时在前年结婚,晴子的孩子都一岁了,每次回去看他们,那个孩子都咿咿呀呀的叫我。晴子真是幸福极了。
                      这几年,我断断续续的去了几次富良野,就当是去度假了,每次希望都会落空,他始终没有来过。 我自己是一个演奏家,也同时在大学里教课,写了几本散文,课余的时间本来就少。倒是偶尔能碰到彩子,她后来去了法国学服装设计,宫城也跟了过来。休假的时候他们会开车过来看我,在一起聚会总是很开心。他们是在普罗旺斯结的婚,很浪漫的婚礼。大家的婚礼都邀请了流川,但他没有一次来过,因为结婚的时间总是在赛季最紧张的时间,这很不巧。大家都能理解,篮球队不能少他。仙道说他在美国出差的时候到球场看过流川一次,很想上去和他说话,但涌去的记者和球迷太多了,只好作罢。
                       我常想,流川枫,你能再想起我吗?哪怕只有一次。

                      婚礼那天我挑了条粉色的晚礼服,婚礼是在东京近郊的私人庄园举行,草坪上,他和新娘的幸福感染了每一个人,原来的一群人又聚在了一起,赤木,暮木,藤真他们都有了孩子。哦,对了,藤真现在也是国手哦,他结婚度蜜月来了欧洲,我接待的,他的妻子还是通过我才认识的。
                      婚礼上,阿牧牵着他的新娘挨个的接受祝福,阿神是他的伴郎。
                      仙道走到阿牧那里,“他会来吗? ”
                      阿牧显然是高兴过头了没听懂仙道的意思,“阿?哪个他?”
                      “流川阿。”
                      “我发邀请了,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说完阿牧就被樱木拉去闹腾了。
                      我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今天毕竟是阿牧哥的婚礼,还是得开心的过。
                      “对了,仙道,你的女朋友呢? ”
                      “阿,差点忘给你介绍了。”说完仙道走进人群,过了半天才牵着一个混血的姑娘过来,“Echo,这就是我的好朋友松岛倾。”
                      “你好。”这个女孩子很特别,说不出来的好气质。
                      “你会日语? ”我惊奇的看着她。
                      “这是拜仙道君所赐。”她幸福的笑了,然后特别兴奋得跟我说了他们是如何如何相爱的,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蛮肉麻的。
                      “仙道,这回你可得好好对人家,不能再三心二意拉!”阿哈哈。
                      “我的初恋都被你毁了,你还敢笑?!”仙道假装生气地说。
                       “Echo,你瞧瞧仙道就是个霸道的人,你可得…”还没说完果然换来了仙道的暴力回击。
                      “还真别说,倾阿,我们这群人里只有你还是单身咯,”彩子过来说, “再没个男朋友就得孤单一辈子咯。”
                      “别咒我啊,阿神不就是单身么? 哈哈”
                      “不一样,我是有女朋友的阿,只是不想太早结婚。”
                      这话可把我说郁闷了,没话说了。
                      “干脆,我把我的弟弟介绍给你吧。”阿牧得意的说。
                      “就他?算了吧。我可是个贪玩的人,他那种天天坐在书房看书的我可承受不起。”我拍拍胸口。 
                      多么的期待能在婚礼上看到他,但希望又一次落空了。婚礼结束后我在东京住了两天,仙道让我干脆和他们去澳洲度假,我说不了,不打扰你们了,你的初恋都被我毁了,我可不想在毁了你的黄昏恋,哈哈。他们走的早,我去成田机场送的,仙道和Echo都抱了抱我,“不能承担的时候记得来找我们。”仙道特严肃的说。
                      “快进去吧,开始检录了。”


                      18楼2006-05-23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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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不好意思,写的不好见笑拉.
                        我这里是下午,我得上课了,明天再更新拉.


                        19楼2006-05-23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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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8.24.87.*
                          SF 支持


                          20楼2006-05-24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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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8.24.87.*
                            SF 今天还更新吗?


                            22楼2006-05-24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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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1 18:4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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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2006-05-25 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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