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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陪我攘夷嘛好寂寞】 《三人游》 (银妈攘夷组中心,银高桂)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这里有人帮忙删帖所以只是想试试怎样可以不被和谐地发出来啊啊啊


1楼2011-03-05 21:25回复



    IP属地:中国澳门2楼2011-03-05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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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2 05: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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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
      BAD DAY——daniel powter
      


      3楼2011-03-05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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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芊


        4楼2011-03-05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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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ps
          1.感谢方大同先生提供题目,鞠躬
          2.高杉你给我写得ooc了对不起
          3.哈哈君我知道你也是攘夷组的对不起我马修你了【揍
          4.待会儿可能各位要辛苦删呕吐物【?


          5楼2011-03-05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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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了就走人


            IP属地:山东6楼2011-03-05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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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跟他们俩走在一起啊,银时」
              「…你们三个家伙平时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暖橙色的夕阳下,懒洋洋抱着剑的少年扭过头望向身旁微笑着的松阳
              「……嗯,算是吧」
              「那怎么银时总是一个人落单在后面啊?」
              「…」
              「因为晋助这个家伙很莫名其妙总喜欢一个人走,假发有强迫症又非要拉着别人在身边,而我两者都很受不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那银时呢?」
              少年挑了挑眉,挠着一头蓬乱的银发无所谓地笑了笑
              「至于我嘛——」
                                                                                         三人游
              


              7楼2011-03-05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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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到他们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那些日子里银时莫名其妙认识了暴力少女神乐和吐糟眼镜少年新八,莫名其妙地租下了万事屋成了老板,又某一天莫名其妙在天人办事处大门口惹上了麻烦。
                最莫名其妙的,大概是他在那里被失踪已久的假发救了。
                桂小太郎穿著一身搞笑无比的和尚装,手里还拿著一个化缘的烂兮兮的碗(那裏面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小铜板),一脸正气地从天而降,用某种“牺牲自己性命拯救好同志”的语气对他说
                「银时,快走」
                老天爷啊!果然损友总是孽缘,不是你想甩掉就能甩掉的。
                看着桂小太郎老样子严肃地紧皱眉头,银时突然之间不知该讲些什麽比较好。那一大堆想说的话到嘴边全部缩了回去,最后也只吐出了一句:哟,这不是假发嘛
                


                8楼2011-03-05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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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2 05: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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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次撕破脸皮的争吵之后,他们已经好几年没有再见过面。
                  阿银还记得当时自己真是气昏了头脑,一时冲动就说出了「既然这样我们也没什麼必要再做朋友」之类的话。他刚讲完就被高杉狠狠一拳放倒在地上,而按照往日情况都会上来劝架的桂也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们,眼神里是银时从来不敢想像的困惑与愤怒。
                  也活该,他有些自嘲地想了想,谁叫自己是最先选择离开攘夷这条道路的人。
                  所以说呢,虽然与对方是所谓“到老都还能喊外号的朋友”,这样一场本该惊喜的重逢里,银时还是多少有那麼些尴尬。他搞不清楚,此刻在桂的心里,自己到底算是个老友还是仅仅一个完全不被瞧得起的背叛者(就像高杉曾经愤愤骂到的一样)。被桂救下后他本来还犯傻地想说一句谢谢,不过又觉得这样简直白痴得像个冒冒失失的初中学生。抱著这般极度诡异的心情,他真是除了吐糟以外什麽都做不出来。
                  不过假发是个从来就不知道尴尬是为何物的人,於是他很贴心地帮阿银开口了。
                  「银时啊,」桂直勾勾地盯著他,一脸执著的正气凛然
                  「——来跟我一起迎接江户的黎明吧」
                  很好很糟糕,银时想,果然这个白痴到现在为止还是我的老友。

                  第二天的晚上银时很难得地提出请喝酒。
                  地点就定在万事屋附近。夜晚凉风习习,街上只剩下几个零零散散赶路的家伙。阿银刚走进快要打烊的居酒屋便看见角落里穿著素色和服的桂。梅子清酒已经温好了,他正用手肘撑著脑袋,小口小口地啜饮著,脸上表情淡如清风。
                  这麼远远望过去还真是一副宁静美好的画面啊。
                  「银时,你怎麼那麼好心请我出来喝酒」
                  桂看见阿银走进来,微微地抬了抬头,
                  「还是说你改变主意,愿意和我一起迎接江户的黎明了吗?」
                  「…把你的妄想留著写书吧,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唉,是什么都随便了,要跟你这个家伙喝酒还得专门挑大半夜真麻烦」
                  「最近真选组的搜查又严了,我只能在这种时候出来以免引人耳目。」
                  「——所以才说你是自己没事找事」
                  「这是为了国家未来所作出的必要牺牲。」
                  「……你怎么还是那么死脑筋啊假发」
                  


                  9楼2011-03-05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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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我真不明白你,明明也可以为自己为所有人做些什麽,为何非要堕落成这般怯懦的缩头乌龟」
                    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嘟囔的阿银猛一抬头,面无表情地盯了桂半秒,然后慢悠悠地起身转去倒酒。
                    「你是白痴啊假发?你哪只眼睛看见银桑我堕落了」
                    「逃避责任就是一种堕落」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
                    桂皱了皱眉头,直起身子「银时…你听我说——」
                    「——是武士就干了」
                    阿银像是什麽都没听到一样倒好了两杯酒,一杯自己先一口饮尽,另一杯举到桂面前。对方见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却也只好接了过来。他心不在焉地把酒全部喝下去,然后双手抱在胸前。
                    「…真不明白你们怎麼都是如此固执的人」
                    「好了好了,多吃东西少说话,能宰到银桑可不是天天都有的事」银时耸了耸肩,把两个人喝空了的杯子再次满上。
                    「明明都可以选择在同一条道路上,却又拼命的避开对方,死都不肯退让一下」
                    「能像以前一样合作不是很好么」
                    桂把头往后靠在沙发垫上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像是已有那麼些醉了。银时也没去看他,只是把下巴枕在酒馆的桌子上,歪着头小声嘟囔
                    「假发啊,你说的分明更像你本人」

                    他没有问过桂这些年来跟高杉怎样。
                    不过从那句「你们怎麼都是如此固执的人」中他就已经可以隐隐约约感觉出什麽。
                    从很早以前银时就觉得,这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固执得有几分相似。所以虽然好的时候真是好得不行,一旦吵起来的话嚷嚷著要杀掉对方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那个家伙现在又在哪里?又在做些什麽呢?
                    依旧成天跟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混在一起,打打杀杀高喊著口号不毁掉幕府誓不罢休?老样子的只因在夜半里被战争时的噩梦惊醒,久久挥不去老师的死所带来的阴影,无法原谅背叛自己与战友的幕府所以就要拉整个世界一起陪葬吗?
                    说不好听点只是没办法放掉过去的自己罢了。
                    


                    10楼2011-03-05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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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想像,一直怀著改造者美好梦想的桂会有多讨厌这样自私的想法——即使它出自于曾经最亲密的战友。

                      不过还是那句话,损友总是孽缘,不是你想甩掉就能甩掉的。尽管银时打心里不愿看到一场剑拔弩张的重逢,该来的总归是要来。
                      也许生活并没有自己想得那麼糟糕那么绝对,不过它也不是个喜欢到处送人意外小礼物的家伙。至少,电影小说里所出现过的,大家异地重逢解开心结重归於好友情万岁的情节是不常发生的。
                      他举著刀直指高杉的时候,耳边有狂风在呼啸,他的身上沾满汗水和血污,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桂小太郎在他背后,身上的杀气凛冽一如往昔。
                      银时用力握住了自己好久未曾握住的真正的剑,身体里某种压抑已久的热血流淌著,叫嚣著让他冲破什麽,夺回什麽,改变什麽。这种多年没有回来过的感觉让他觉得又兴奋又好笑又唏嘘。
                      天啊,老友们啊,你们这是在唱哪一出。
                      高杉晋助已经不再是他曾经熟悉的那个,说两句不合就会跟自己打起来,打完了就没事的冲动年轻人。他脱下了长洲藩鬼兵队总督规矩而剪裁合身的战袍,换上了一身不知是谁那么恶趣味设计出来的,松垮垮的衣服在那里招摇过市自豪地露着胸部。他高高地站在船头,若无其事地抽著烟,嘴角的微笑看起来平静无比,却又汹涌着无数对这个世界,对银时,对桂,也对他自己尖锐刺骨的嘲讽。
                      银时曾想过很多种重逢的方式:比如说在街上遇见直接给对方砍死,比如说被假发那个白痴牵连著卷入两伙攘夷志士的窝里斗,然后淡定地看他们两个吵吵嚷嚷打来打去;又或者再戏剧性一点的,自己被命运推上了悬崖边,最后与高杉背水一战杀个昏天黑地,一个死了一个一辈子背着弑友的罪名。
                      然而现在他只是远远地站在下方,抬起头看著仿佛伫立于蓝天尽头的高杉歪著嘴对他们微笑。他们没有一刀一剑的交手,甚至没有哪怕是几句的交谈。
                      下一次一定会亲手砍了你,他说。然后和桂一起跳下船。高杉依旧笑着抽他的烟站在升空的飞船船头静静观望,直到这两个坏了他大事的家伙消失成一个小点。
                      很好,这样下来又把一切推到下一次了。
                      至少这不是绝对的结局。
                      


                      11楼2011-03-05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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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拖著一身的疲惫回到自己熟悉的歌舞伎町,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都百无聊赖地在新八家里养病。其间桂来看过他一次,他听着走廊里传来神乐快乐的「哦哦是你啊假发!」以及桂老样子彬彬有礼的声音就觉得大事不妙。
                        「先声明啊,我坚决不加入“江户黎明守望者联盟” 什么的」
                        桂皱了皱眉,低头望着斜躺在一堆过期jump和红豆冰口味雪糕包装袋里面的银时(这个家伙用斜斜的死鱼眼瞥着自己的样子让他特别不爽),双手抱在胸前
                        「银时啊,你觉得我桂小太郎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吗」
                        「不是我觉得的问题,是你对银桑我不要脸惯了」
                        「银时,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给我揭露事实戳中痛处了?」
                        「我不是来跟你斗嘴的。」
                        「我也不是,再说了,真的要斗我也不会找你。看看,乘人之危这种词你都不会用…危个毛啊乘个毛啊…更别说跟你这种半点幽默感都没有的家伙说话累死了」
                        「…那最好。我只是在百忙中抽空来看看自己的老友,确定你没事了我也就走了」
                        「哦这样啊,那感谢你,银桑我已经没事了」
                        桂小太郎挑了挑眉盯着此时一脸无所谓,又假装用看jump来逃避和自己直视的家伙,舒展眉头微微叹了口气
                        「唉,银时,抱歉这次把你和志村君他们都卷进去了」
                        「——你又哪根筋不对了?」
                        「也许你和高杉说得都对,我是稍稍有那么点强迫症」
                        「…得了啊得了啊假发,这种善解人意的性格放在你身上怪吓人的。」
                        「……」
                        「好吧,那你就好好休息」
                        桂小太郎抬起头微微笑了笑,站起身,又再次转过头瞄了银时一眼。
                        「也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始终强求着你们跟我走同一条道路,实在是有些不实际」
                        「——你早能这样想就好了」
                        「嗯,那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银时用眼角的余光盯着桂转身离开,没有抬头只是微微地嘟囔了几句再见之类的.然后他听着桂在走廊上越来越小的脚步声和离开时的关门声,继续心不在焉地把剩下几页jump翻完。
                        


                        12楼2011-03-05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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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多事桂不曾告诉过银时,事实上单方面的,他也希望这些让人不舒服地东西就烂在肚子里腐化掉好了。不过就算是只字不提,他相信凭着那么多年来的默契,对方早也猜出了个一二。
                          好几年前他和高杉和银时在长洲决裂,那场撕破脸皮的大吵之后银时就消失了.后来他曾经听过各种传闻,比如白夜叉惨死在了狱中,白夜叉叛敌,甚至有人说白夜叉一直就是天人派来的内奸——不然怎么会有这般超乎人类能力,以一当百的勇气与实力。不过这种以讹传讹的小道消息桂从来没有放在过心上,他明白,银时只是不想再跟过去的自己纷纷扰扰,所以消失出他们的世界罢了。
                          「也许我们可以当做白夜叉已经死了,而那个不知道活在哪里的坂田银时怎样都无所谓了」
                          高杉在银时离开长洲的一个月后说道
                          那个时候桂看着银时空空荡荡的房间还会有些惆怅,说实话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两个家伙非那么固执不可.昔日的好朋友弄成如今这个分道扬镳的境地实在是愚蠢又没必要。
                          如果可以做些什么就好了,如果可以把他们重新拉回一条道路就好了。他常常这样想。
                          一定有什么办法。
                          他坚信着感情不会是轻易被世事无常抹杀的东西,毕竟曾经在一起共同度过的岁月不是想忘就能忘的。如果一个人被剥夺了过去的一切,他活在明天又有什么意思。
                          总有一天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明天啊,明天就会有改变了。
                          


                          13楼2011-03-05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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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固执的想法直到跟高杉分道扬镳也没有消失过。
                            他曾经以为自己和高杉晋助还是走在一条路上的人,毕竟他们都还抱着驱除天人的梦想在奋斗着。可是他没有发现,高杉在松阳老师遇害,在鬼兵队遭到肃清,在自己和昔日的同伴都成了幕府的通缉犯时,就已经偏离了原来的道路。
                            一日日逐渐增多的争吵让他们彼此都心烦意乱,最后几乎到了看着对方都会莫名来气的地步。两个人都在努力地克制脾气,因此除了吃饭基本上都把自己关在旅馆的小隔间里面。那个时候他们还在躲避幕府的追杀,又逢梅雨天气,高杉眼睛上的伤动不动就会复发,扯着神经一般的疼。然而他像是赌气似地从来不跟桂提起。他们的钱已经不多,未来又遥遥无期,只好现在能省一点就省一点。
                            不过凭借着多年来的默契桂还是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劲。某个阴雨连连的下午他实在是闷得受不了,胸口憋着某种情绪想要发泄出来,他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想要告诉高杉,他想让他知道,让他明白,让他放心,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怎么做。
                            桂敲了敲高杉房间的门,对方没有一点反应,不过他相信那家伙一定听到了,只是故意在装睡而已。
                            于是他也没再管那么多,直接推门进入。
                            然后桂看见了靠在墙角精神恹恹的高杉,他的眉骨附近有明显撞击和掐过的红痕,脸上表情被长得又长又乱的刘海遮住看不清楚。桂想起高杉本来就有有头痛的旧疾,再加上天气潮湿眼伤复发一定不好受。
                            他微微叹了口气走过去,用手轻柔地环住此刻歪着身体颓倒在墙边的的高杉,有些无奈地把对方头发凌乱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窝。
                            「你这个家伙啊,不舒服怎么也不说」
                            「现在天气这么潮湿要是伤口出了问题有多麻烦你知道吗」
                            他可以感受到对方在他耳边微微的呼吸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脖颈上。
                            


                            14楼2011-03-05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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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2 05: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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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不会剩下了,什么都不存在了,你周围没有人了,消失吧,消失吧,失去意识吧。
                              童年时期的高杉有严重的偏头痛,这种折磨人的疾病常常会在夜半无人的时候发作,因而每次他都会被折腾得整晚整晚无法入眠。
                              听着身旁书塾伙伴熟睡时平静的呼吸声,高杉总会有种莫名的孤独感,而这种孤独后来又慢慢演变成了愤怒。
                              直到有一个晚上银时在无意之中被偷吃东西的野猫吵醒,然后发现了身旁蜷成了一团,双手紧握被单到骨节发白的高杉,然后果断把睡得正香的桂叫醒。
                              「你没事吧?」他们两个试探性地问着裹在被子里不肯出声的少年。
                              两个小家伙虽然做不了什么,(事实上高杉也不允许他们去烦扰松阳老师)但是那样漫长而没有尽头的夜里,这一两句随随便便的询问却让幼年的他有了种从来不曾感到的平静。
                              后来高杉常常觉得,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自己已经被什么东西锁住了.

                              当高杉听说桂被似藏干掉,而银时也差点送命的时候,他整个人失控了.
                              许久未出鞘的刀狠狠地砍在了红缨身上,拔刀的速度亦快得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直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地完成高杉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的心被大片大片的悲愤狠狠地折磨着,他的脑海里回放的全是关乎过往细小无比的片段.
                              快停下来.不要想他们.当他们死了.他们跟你没关系了.
                              「不要再说我和桂是战友,我们的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歪了歪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然后迅速地把刀抽回入鞘,用眼角的余光轻蔑地瞟了似藏一眼
                              「再让我听见就把你和红缨一起砍了」
                              所以说啊,桂,你可以想象人有多么无情吗?
                              你一定不曾想过原来患难与共的战友也可以走到这一步的吧,记得我跟你说过么,你那想当然的感情奉献意识早晚会害死你.
                              


                              16楼2011-03-05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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