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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鬼故事分享】 写作不易 请勿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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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响】
外婆走的那天,檐角的铜铃响了整整一夜。我赶回老家时,青瓦老院被警戒线围得严严实实。村支书蹲在门槛上抽旱烟,见我来便往院里努嘴:“你外婆……是自己把自己锁在柴房里走的。”柴房的木门从里面闩死,窗棂上糊着的旧报纸完好无损。外婆蜷缩在灶台旁,手里攥着个锈迹斑斑的铜铃,那是她陪嫁时带过来的老物件,据说是祖上用来“引魂”的。更诡异的是,灶台前的青砖被人撬开又重新铺好,泥土里埋着半块小孩的虎头鞋鞋底,绣着的金线已经发黑。“老陈家的规矩你晓得不?”村头的王婆偷偷拉我到墙角,皱纹里藏着惊惧,“嫁进来的女人要守‘压魂’的规矩,柴房地下埋着东西,不到时候动不得。你外婆偏要撬,这是犯了忌讳啊。”我从小在外婆家长大,从没听过什么“压魂”的规矩。收拾遗物时,我在樟木箱最底层找到本蓝布封皮的日记,纸页发黄发脆,字迹从工整逐渐变得潦草扭曲。“一九八七年三月初五,院里的铜铃响了。阿桂说我怀的是女娃,要埋块虎头鞋鞋底压着,不然会‘飘’走。我不信,可夜里总听见哭声。”“一九八七年七月十二,孩子没保住。阿桂说我不该挖那青砖,是我惊了‘东西’。铜铃天天响,我不敢关柴房的门。”后面的字迹开始重叠,墨水晕成黑团,只有最后一页歪歪扭扭写着:“它要找替身,铜铃响三声就是来了。别让它找到穿红衣服的人。”外婆的葬礼上,我穿了件红毛衣——那是去年她织给我的,说红色衬我气色。送葬队伍经过柴房时,檐角的铜铃突然“叮铃”响了一声,清脆得不像风吹动的声音。我回头望去,柴房的窗纸上,隐约印着个小小的人影,正贴着玻璃往外看。当晚我守灵,村里的电工来修院子里的灯,看见我穿红毛衣直皱眉:“姑娘,守灵哪能穿红的?你外婆柴房里挖出的虎头鞋,就是红布底的。”他蹲下来接线,突然指着我的脚边尖叫:“那是什么!”我低头一看,地面上竟洇出一小片水渍,形状像只小孩的脚印,正慢慢往我的方向蔓延。檐角的铜铃又响了,这次是两声,叮铃——叮铃——“快跟我走!”王婆不知什么时候闯进来,拉着我就往院外跑,“它盯上你了!你外婆当年挖青砖,是为了救你妈!”在王婆的讲述里,我才知道三十年前的真相。外婆怀我妈时,村里的神婆说怀的是“飘魂胎”,必须在柴房地下埋上亲生母亲的头发和虎头鞋鞋底镇压,否则孩子活不过三岁。外婆不肯,偷偷挖开青砖想毁掉镇物,却惊了被镇压的“怨魂”——那是民国时期陈家一个早夭的女婴,死时就穿红布虎头鞋。“你妈能活下来,是你外婆用自己的阳寿挡的!”王婆的声音发颤,“现在你外婆走了,它就来找穿红衣服的后人了!铜铃响三声,它就会附身在你身上!”我们跑回老院时,柴房的门不知何时开了。月光从门里漏出来,照在地上的青砖上,那半块虎头鞋鞋底就放在青砖中央,上面竟多了根红色的毛线——和我毛衣上的毛线一模一样。檐角的铜铃突然剧烈地响起来,第三声清脆的铃声刺破夜空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还有个软糯的童声在说:“姐姐,你的红毛衣真好看。”我猛地回头,什么都没有。但王婆却指着我的肩膀,眼睛瞪得滚圆:“它、它在你肩上!”慌乱中,我想起外婆日记里的铜铃。我冲进堂屋,从供桌上抓起那只锈迹斑斑的铜铃,用尽全身力气摇晃。铃声尖锐刺耳,不像之前那样清脆,倒像是某种警告。肩膀上突然一轻,童声消失了。我低头看向铜铃,铃舌上竟缠着根细细的黑发,不是我的。这时我才发现,铜铃内侧刻着极小的字,是外婆的笔迹:“吾孙若遇此劫,摇铃三声,婆自护之。”第二天清晨,我在柴房的墙角发现了外婆的手帕,上面绣着的虎头图案,和那半块鞋底的花纹一模一样。王婆叹着气说,这是“替魂”,外婆走前撬开青砖,是把自己的魂封在了铜铃里,就是为了等今天护我一命。我把铜铃系回檐角,阳光穿过铃身,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斑。此后每次回老家,铜铃都安安静静的,只有一次我带着新买的红围巾进门时,它轻轻响了一声,像是外婆在说:“我的乖孙,回来了啊。”后来我才知道,那半块虎头鞋鞋底上的金线,是外婆当年拆了自己的嫁妆镯子熔的。而那只铜铃,至今还挂在老院的檐角,每逢清明,总会在无人的午后,轻轻响上三声。


  • 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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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发语音的吗 字太多看不下去了


2025-12-05 23: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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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砂坪的守灯人】
娜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在县城的中学教语文,打小跟娘相依为命,跟辰砂坪的联系只剩外婆偶尔寄来的辰砂饰品。她对那个藏在武陵山里的村子很陌生,只晓得全村都姓张,是靠采辰砂过日子的宗族。这天刚改完学生的作文,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辰砂坪村长”,接起来就听见老支书的声音裹着湘西的湿气,黏糊糊贴在耳朵上:“娜娃哎,快回辰砂坪来哟,你外婆喊你回来当守灯人哩!”
辰砂坪藏在武陵山脉的褶皱里,全村人都姓张,世代靠采辰砂吃饭。娜打小在县城长大,只十岁那年跟着娘回村过一次,唯一的念想是村口那棵老皂角树,还有外婆腕上串的辰砂珠子——红得像刚凝住的血,攥在手里能暖到骨头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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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村时天刚擦黑,老皂角树的枝桠上挂着七盏纸灯,昏黄的光裹着山风晃悠悠的。村长从树影里走出来,塞给她一盏桐油灯和半串辰砂,粗粝的手拍了拍她胳膊:“张家娃子要守三夜灯,灯不能灭。记到起!灯灭哒莫回头,不管哪个喊你、哪个扯你,都莫应、莫转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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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老木屋在村尾,墙根嵌着不少暗红色的辰砂矿石,摸上去糙得硌手。堂屋当间摆着张旧方桌,桌上就是那盏桐油灯,火苗窜得笔直,映得墙上年画里的菩萨都暖融融的。娜刚坐下,就听见里屋传来“沙沙”声,像有人在翻箱倒柜找啥子。她想起村长的话,赶紧攥紧腕上的辰砂串,指节都捏得发白,眼睛死死盯着灯苗,没敢往身后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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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还算安生,直到凌晨三点。油灯突然“噗”地灭了,黑影子“唰”地裹过来,耳旁飘来细碎的脚步声,还有外婆的声音——软乎乎的,跟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模一样:“娜娃哎,帮外婆捡哈子针咯,掉在柜子脚边哒。”
娜的后背“唰”地沁出冷汗,脊骨像被山风灌了冰。她盯着油灯的灯芯,手指把辰砂串捏得发烫,连气都不敢喘。没多会儿,油灯“腾”地自己燃了,火苗还是笔直的。娜喘着粗气往旁侧挪了挪,眼角余光瞥见里屋的木门虚掩着,地上摆着个针线笸箩,里头躺着枚锈得发黑的顶针——那是娘讲过的,外婆年轻时候给采砂的人缝补衣裳用的,三十年前就搞落了,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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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娜特意往油灯里多加了两勺桐油,生怕灯再灭。后半夜困得撑不住,靠在椅背上打盹,梦里竟站在了老皂角树下。外婆背对着她摘纸灯,手指捏着灯绳念叨:“灯要挂七盏,少一盏就有人来抵到哟……”娜想喊外婆,脚却像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外婆慢慢转脸——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渗着血的洞,洞里嵌着两颗辰砂珠子,红得晃眼。“啊!”娜猛地惊醒,油灯果然灭了。黑暗里传来细细软软的哭声,像极了十岁那年在村头听见的调子:“姐姐,我鞋子搞落哒,你帮我捡哈子嘛……”哭声从门槛外飘进来,娜眯眼一看,一双绣花鞋停在门口,鞋面上绣着辰砂色的凤凰,鞋尖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像是刚从后山泥地里踩来的。“那是你小姨的鞋噻!”身后突然冒出个声音,娜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村长举着另一盏油灯,脸色沉得像灶膛里的灰:“你外婆十岁那哈儿,你太外婆喊她守灯,也是这样的夜。第三夜灯灭时,她听见你小姨哭着要鞋,没忍住回头了……”娜这才晓得,小姨根本不是娘说的“夭折”。三十年前外婆守灯那回,油灯灭了三次,第三次她回头看到穿这双绣花鞋的小姨,从此小姨就不见了——村里人都讲,是遭“辰砂鬼”牵起走了。而外婆腕上那串辰砂,是用小姨失踪前戴的银锁熔哒,掺着辰砂粒儿做的,夜里能映出淡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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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娜把辰砂串拆了,将辰砂珠子一颗颗嵌在油灯的灯座缝里,指尖沾着粉末,红得像涂了胭脂。刚过十二点,油灯突然剧烈摇晃起来,灯芯像被啥子东西扯着,一点点往下缩,火苗“忽闪忽闪”的,眼看就要灭了。耳旁突然热闹起来:外婆的声音、小姨的哭声,还有老皂角树的叶子“哗哗”响,像有人在树下拍手,拍得山风都跟着乱转。灯灭的瞬间,娜看见地上映出三个影子——她的,外婆的,还有个小小的、扎着羊角辫的影子,是小姨!“娜娃哎,回头看哈小姨嘛,小姨想你哒……”小姨的声音就在耳边,软乎乎的像棉花,娜的脖子突然发僵,像被无形的手攥着,逼着她往屋里转。就在她下巴要碰到肩膀的刹那,腕上剩下的半颗辰砂珠子“唰”地发烫,烫得她一哆嗦。十岁那年的事儿突然冒出来:外婆给她戴辰砂串时,枯瘦的手指捏着她的手说:“娜娃记到,辰砂能镇魂,也认自家人。要是看到跟你一样的影子,就把珠子丢进灯里头,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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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猛地抬手,把那颗辰砂珠子掷向灯座。暗红色的火光“腾”地窜起,照亮了里屋的墙——墙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字,是外婆的笔迹,歪歪扭扭却有力:“民国三十六年,我娘守灯,回头看到我姨;一九八九年,我守灯,回头看到你小姨;二零二四年,娜娃守灯,莫回头。”字的下方嵌着七颗辰砂珠子,颗颗发红,正好对应皂角树上的七盏纸灯。
火光里,外婆的影子慢慢显出来,手里牵着个穿绣花鞋的小女娃,扎着羊角辫,正是小姨。外婆抬手摸了摸娜的头,腕上的辰砂串飘过来,跟娜腕上剩下的半串连在了一起,红得发亮:“当年我不该回头,这次要护到我的娜娃……”话音落,两个影子像被风吹散的烟,慢慢淡了,油灯的火苗稳稳当当的,再也没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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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娜在老皂角树底下找到了第七盏纸灯——灯面上绣着辰砂色的凤凰,跟小姨的绣花鞋一模一样,针脚里还沾着点辰砂粉。村长递来个旧木盒,里头是外婆的日记,最后一页的字被眼泪浸得发皱:“辰砂坪的守灯人,守的不是灯,是那些没忍住回头的亲人。娜娃的辰砂串,是我用小姨的银锁和我的辰砂熔哒,能镇到三次灯灭,这次定要护她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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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辰砂坪那天,娜把桐油灯抱回了县城。每逢月圆夜,灯座上的辰砂珠子就会发红,屋里会飘来轻轻的脚步声,像外婆牵着小姨,踮着脚慢慢走,衣角擦过桌角,没半点声响。而村口的老皂角树,从此每天夜里都亮着七盏纸灯,村里人讲:“那是张家的女人们,总算都找到回家的路哒。”
半年后,娜收到村长的短信,字里都带着山风的味儿:“娜娃,皂角树开花哒!你外婆当年种的辰砂草,绕到树长了一圈,红得晃眼哩!”娜低头看向书桌上的油灯,突然发现灯芯旁多了颗小小的辰砂珠子——红得跟十岁那哈儿,外婆偷偷塞到她手里的那颗水果糖,一模一样。


  • 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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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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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不知道的是 离开辰砂坪那天,村长站在老皂角树下送她,脸上堆着憨厚的笑,却总觉得村长的笑里藏着些什么,尤其是他盯着灯座上辰砂珠子的眼神,像饿狼盯着猎物。
回县城后,娜把油灯摆在书桌最显眼的地方。月圆夜时,辰砂珠子发红,她真能听见轻轻的脚步声,那声音温柔得让她心安。可这样的安宁没持续多久,就被一封意外的信打破了。


2025-12-05 22:5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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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收到个匿名包裹,邮戳是辰砂坪附近的小镇。打开一看,里面是张泛黄的信纸,字迹跟外婆日记里的一模一样,末尾还画着个小小的辰砂珠子记号。信是外婆写给她的,日期是她回村守灯的前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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