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戳人的,从不是少女乐队背景的壳子,而是把“爱错人”的绝望,揉进了两个本该只喝茶聊天的少女骨血里。你看长崎素世多傻啊,她本是在交响乐团后方落座的大提琴手,却把丰川祥子当成了余生的归处——楼道处的一次纠缠,对丰川祥子或许只是权宜之计,对长崎素世却是心湖炸开的惊雷。她亲手杀死了平淡的生活,抱着对未来的憧憬加入了丰川祥子的乐队,夜里躺在同一张榻上时,她望着丰川祥子的睡颜,大概以为抓住了世上唯一的光:可丰川祥子呢,她摸长崎素世的头发、听长崎素世说情话时,眼里装的从来不是爱意,是“这个人能为我弹贝斯”的算计。后来高松灯来了,那根本不是什么“第三者”,而是照妖镜。丰川祥子立刻被新鲜感和美色勾走,忘了长崎素世夜里会悄悄为她盖好被子,忘了她曾说“有你在便够了”。让人心里发紧的,是两人从头到尾的“错位”。长崎素世在床上是强势的,可感情里却像个没安全感的小孩,她要的是“你只对我好”的承诺;丰川祥子在床上依赖长崎素世的温度,可心里的武道馆梦从来没停过,她给的“温柔”全是带着钩子的诱饵。直到飞鸟山上,长崎素世提着染水的黄瓜问“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丰川祥子的沉默才是最狠的回答——她到死都没懂,长崎素世要的从来不是什么登上武道馆,只是一句真心的“我曾对你动过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