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戳人的,从不是星战背景的壳子,而是把“爱错人”的绝望,揉进了两个本该只谈权力的男人骨血里。你看维达多傻啊,他本是能在沙场上挑翻千军的天选之子,却把帕尔帕庭当成了余生的归处——议长办公室里的一次纠缠,对帕尔帕庭或许只是权宜之计,对维达却是心湖炸开的惊雷。他亲手杀了向日葵,背着重义的骂名投奔过去,夜里躺在同一张榻上时,他盯着帕尔帕庭的睡颜,大概以为抓住了世上唯一的光;可帕尔帕庭呢,他摸维达的头发、听维达说情话时,眼里装的从来不是爱意,是“这个人能为我打天下”的算计。后来卢克来了,那根本不是什么“第三者”,而是照妖镜。帕尔帕庭立刻被新鲜感和美色勾走,忘了维达夜里会悄悄为他盖好被子,忘了他曾说“有你在便够了”。最疼的不是被冷落,是维达红着眼眶问“你怎么不看我了”时,帕尔帕庭眼里的不耐烦;是误会发生后,帕尔帕庭拔剑砍向他肩膀时,那毫不犹豫的狠劲。那一刀砍破的哪里是维生装置,是维达最后一点可怜的期待——他终于看清,自己在帕尔帕庭心里,连权力路上的一块垫脚石都不如。更让人心里发紧的,是两人从头到尾的“错位”。维达在床上是强势的,可感情里却像个没安全感的小孩,他要的是“你只对我好”的承诺;帕尔帕庭在床上依赖维达的温度,可心里的西斯梦从来没停过,他给的“温柔”全是带着钩子的诱饵。直到死星二号上,维达提着染血的光剑问“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帕尔帕庭的沉默才是最狠的回答——他到死都没懂,维达要的从来不是什么高官厚禄,只是一句真心的“我曾对你动过心”。最后维达看着的帕尔帕庭尸体倒下时,他心里该是空荡荡的吧?他赢了权力的棋局,却输了自己唯一想护的人。漫画里那些细腻的画功多残忍啊,两人初遇时的暖黄灯光、维达被砍伤后攥紧的拳头、反应堆井上飘着的冷雪,每一笔都在放大这种“求而不得”的痛。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是虚构的,可还是会为维达难过——原来再厉害的人,一旦动了真心,也会变成任人宰割的傻瓜,而错付的真心,最后只会变成插在自己心上的刀,拔出来是血,不拔是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