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瘫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沙发上打游戏，伊莎贝尔抱着文件站在一旁。“会长，三点和狮心会的会议资料。”她将文件夹翻开递到他手边。他“嗯”了一声，眼睛没离开屏幕。伊莎贝尔弯腰拿起他扔在地上的外套，仔细挂好，又自然地把他手边凉掉的咖啡换成热的。零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伊莎贝尔俯身给路明非看平板屏幕，发梢扫过他脸颊。他抬头对她笑了笑。“什么事？”路明非看到零，表情公事公办。零把签好的文件放在桌上。“诺顿馆的维修申请。”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伊莎贝尔起身时不小心碰掉了路明非的笔。两人同时弯腰去捡，头轻轻撞在一起。路明非笑着揉了揉伊莎贝尔的额头。零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她精心准备的报告还握在手里，指节捏得发白。“我先走了。”她说，但没人听见。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走廊里，零靠着墙慢慢蹲下，她低头看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一滴泪水突然落在上面。

路明非把脚翘在办公桌上打PSP，伊莎贝尔安静地站在椅背后替他按摩太阳穴。“会长，您明天的日程是——”她俯身贴近他耳边低语，胸口若有若无擦过他肩膀。路明非懒散地应了一声，手指仍在快速按动按键。零敲门进来时，伊莎贝尔正用指尖拈着葡萄喂到路明非嘴边。他漫不经心张嘴接住，视线始终没离开游戏屏幕。“装备部报表。”零把文件放在桌角。她今天涂了和伊莎贝尔同色的口红。伊莎贝尔突然轻笑：“会长，领带歪了。”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调整着领带结，身体几乎贴进路明非怀里。他配合地抬头，顺手揽住她的腰。零站在原地。她注意到路明非桌上放着伊莎贝尔的粉红马克杯——和她去年送他的那个限量款几乎一样，只是她那个还崭新地收在柜子里。“还有事？”路明非终于瞥了她一眼，手指仍在轻抚伊莎贝尔的发丝。零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头。转身时高跟鞋绊了一下，她僵硬地稳住身形。门外走廊，她盯着防火柜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口红色号确实和伊莎贝尔一样，可惜路明非根本没注意到。

路明非枕在伊莎贝尔腿上小憩，她正轻柔地为他按摩额角。零推门进来时，伊莎贝尔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用气声说：“会长刚睡着。”零僵在原地。她手里攥着两张音乐票，指甲不知不觉掐进了票根。伊莎贝尔低头凑近路明非耳边：“要不要去休息室睡？”他闭着眼“嗯”了一声，任由她搀扶起来。经过零身边时，伊莎贝尔自然地伸手：“报表给我就好。”零下意识缩手，票根飘落在地。路明非被惊醒，看着零：“还有事吗零？”“没...”零看着伊莎贝尔捡起票根，随手夹进文件夹。“这种演出会长不会感兴趣的。”伊莎贝尔微笑，“上次我陪他去听，半场就走了对吧？”路明非懒洋洋点头，手臂自然地环住伊莎贝尔的腰。门关上时，零还盯着地上一点污渍——那是今早她特意擦过的地板。深夜的走廊尽头，零靠着墙慢慢坐下。她摸出手机，屏保是偷拍的路明非侧影。指尖悬在删除键上许久，最终只是把额头抵在冰冷的屏幕上。

路明非躺在办公室沙发上，头枕着伊莎贝尔的腿。她正帮他整理领带，指尖偶尔擦过他下巴。“会长，教授问您下周的座谈会……”“你替我去。”他闭着眼摆手。零站在门口，看着伊莎贝尔从包里拿出便当盒。“猜您没吃午饭。”她夹起一块玉子烧，路明非很自然地张嘴接过。零默默把邀请函放在桌上。伊莎贝尔拿起看了看：“这种讲座会长去年就拒绝过了。”她随手把邀请函塞进碎纸机，转头对路明非轻笑，“不如去看新上映的电影？”碎纸机运转的声音里，零看见伊莎贝尔西装口袋露出的电影票根——正是她昨晚排队两小时才买到的场次。“零还有事吗？”路明非终于注意到她。她摇头离开。走廊垃圾桶里，静静躺着她今早烤焦的曲奇——原本装在精心包装的盒子里，现在连盒盖都没打开。

路明非在翻找文件时，伊莎贝尔已经准确抽出他要的那份递过去。他接文件时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微笑着偏头蹭过他掌心。零站在办公桌前汇报工作，声音平稳。伊莎贝尔安静地帮路明非扣好松开的袖扣，又自然地把他喝了一半的咖啡续满。“以上就是本周安排。”零合上文件夹。路明非正要开口，伊莎贝尔轻轻按住他手臂：“会长，您三点约了校董视频会议。”她转向零，“后续事项邮件沟通可以吗？会长接下来很忙。”零看见路明非桌角摆着伊莎贝尔的梳子，旁边还缠着几根金色长发。而她上周落在这里的钢笔，已经被收进“失物招领”的盒子。“好的。”零转身时，听见伊莎贝尔轻声问路明非：“今晚做您最喜欢的炖牛肉？”走廊里，零打开手机，看到昨晚发给路明非的生日祝福依然未读。而伊莎贝尔两分钟前发的“牛肉已炖上”却收到秒回：“还是你最懂我^_^”

路明非靠在办公椅上小憩，伊莎贝尔将西装外套轻轻披在他肩上。她注意到他领带有些歪斜，便俯身替他整理。这个动作让她的发梢扫过他脸颊，路明非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零推门进来时，看见的正是这一幕。她抱着需要签字的文件站在原地，直到伊莎贝尔转头对她比了个“请安静”的手势。“会长昨晚熬夜处理事务，刚睡着。”伊莎贝尔压低声音，顺手将路明非手机调成静音。屏幕亮起的瞬间，零瞥见锁屏是张抓拍：伊莎贝尔在茶水间泡咖啡的侧影。零默默将文件放在茶几边缘。她注意到垃圾桶里有个眼熟的包装盒——上周她特意托人从日本带回的限定点心，现在盒子里还剩大半，有块被咬了一口的曲奇孤零零躺在最上面。伊莎贝尔从抽屉取出眼药水，轻轻掰开路明非的手指滴了两滴。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她立即递上温水：“三点要见校董，您再休息十分钟？”零退出时回头看了眼。路明非正就着伊莎贝尔的手喝水，目光落在她胸前别着的学生会徽章上，那是路明非送给她的。

婚礼那天零坐在第三排。当路明非给伊莎贝尔戴上戒指时，她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晚宴时新人来敬酒。伊莎贝尔的婚纱袖口绣着“L&M”，那是路明非字迹的纹样。零端起香槟杯，发现杯脚系着的丝带和新娘头纱是同种蕾丝。她提前退场时，在洗手间听见两个女生闲聊：“会长真贴心，连秘书的婚纱都亲自设计。”零打开水龙头。水流声中，她盯着镜子里自己完美的妆容。补口红时手突然一抖，猩红色划到下巴。她看着那道红痕，突然想起大三那年，路明非开玩笑说她涂红唇像中毒。回到公寓，零从衣柜底层翻出那套熨好的卡塞尔校服。右口袋里有颗融化的巧克力——那是某次任务后，路明非随手塞给她的补给。她把整张脸埋进发黄的布料，终于哭出声来。原来他给伊莎贝尔的是戒指，给她的从来只是零食。

这么写文，家里两位怎么办？

略零区我跟你们拼了

伊莎贝尔：嗨呀，零学姐…你说主席怎么这么会关心人啊？我听说你和主席开学就认识了吗？真的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哈哈，对了零学姐，我和主席结婚你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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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败

我不好说

想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