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旧宅,只有奶奶一个人住这里。建于上世纪80年代的农村自造房,虽充满了会议,然已不能住人了——老人或许怀念这种记忆罢,一直不愿意搬离。
水泥地上长了一些杂树,不知从何处生根,已经顶破了地面。父亲带上头灯,手持砍柴刀,将它们一一砍掉。可不能让它们动了房屋根基。

田边有课柿子树,大约是08年-11年爷爷栽下的。起初长的极慢,误以为不会结果哩;后几年慢慢长大,至今估摸3米,也不再长了。长了约4-5年后,每年都会结柿子,初结的较少,现在满树皆是了。

爷爷19年初走的,因病;记得在爷爷走后一段时间,这棵柿子树有一边的枝桠死了,那会我们还担心它活不下来。人去,树亦不活?颇传奇哉?

倒是很幸运,右边树枝虽然死了,左边顽强的存活者,至今凡5-6年了。柿子树周边现长出了很多杂树,或许是爷爷栽下的缘故,父亲要将这些杂树砍掉,不让他们与柿子树挣营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