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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师清水】苦守年华~~其实还是蛮喜欢王元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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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拜司马懿大人,对不起了,这么写您的两个儿子……


1楼2011-02-24 14:41回复
    【【【【【架空历史,与实际略微有关,年龄差距,忽略不计。】】】】】
    月光透过树枝照在庭院内,斑斑驳驳的痕迹,一旁的假山下,司马师的侧颜映也被映照的恍惚。
    他的身上是一身喜服。
    今天是司马昭的婚礼,他本应该在前院内招待客人,可是却独自一人走来这里徘徊。
    不……
    与其说是在这里徘徊,不如说是躲在这里更为形象。
    司马师在怨着,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怨恨着什么。
    司马昭是自己的弟弟,虽然不是最小的,却是至亲之人。人生三大喜事:一是金榜提名时,二是他乡遇故知,三是洞房花烛夜。
    如今司马昭的仕途平步青云,虽没有他乡遇故知,却也到了那人生最美好的夜晚:“应该高兴……”,司马师不知道是第几回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子元哥哥,子元哥哥。”司马昭抬头望去,是自己现在最小的弟弟司马肜拽着父亲向自己走来。不过很快他就不会是最小的了,因为父亲的一个妾柏夫人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当然,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父亲,肜。”司马师躬身向司马懿施礼。
    司马懿摇了摇头说道:“子元,为何不去前院?子上的婚礼可是你一手促成的,你这个媒人不去看看合适吗?”司马师穿的鲜艳,上了年纪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从左肋传来的疼痛一直蔓延到全身,司马师装作风轻云淡地说道:“不都说媳妇娶进门就不要媒人了,这个时候我去还有什么意思?”司马师摇了摇头。
    眼中的苦涩却不自然流露出来,是啊,他怎么会忘记司马昭与王元姬的婚礼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也因为这个原因子上再未叫过他哥哥。
    兄长?对了,是这么称呼自己。
    没有错,可是他却觉得别扭十分。不知是因为少了从小跟在自己后边叫着哥哥的人,还是因为兄长尽管显得尊敬,却也疏远了。
    也许是因为嫉妒吧?
    记得在自己七岁的时候,四岁的司马昭就在这里,这假山之下对自己说过,长大后要娶自己。而现在……
    司马师忽然觉得自己心里太黑暗,太自私了,自己已经有了妻子,虽然已经死去,但是为自己留下了那个贴心的女儿却是不争的事实。不是吗?
    他也是没有把那件事情当做一回事,又为何要强迫着司马昭遵守那儿戏?
    这一晃就过去了许多年。
    在一次司马家三父子的讨论会上,司马师不得不面对他不愿意面对他一直在躲着的司马昭。
    司马昭越发越容光焕发了,听闻王元姬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司马家又要添子息,司马昭也要有了长子了。司马师也是真心的高兴。
    可是看着意气勃发的司马昭他却是笑不出来了。那种幸福是自己融不进去的。
    不会有人明白的那种感觉。
    那种如同局外人的感觉,压抑着司马师。因此当父亲预谋诛杀曹爽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月上半空,司马昭独坐在亭子中饮酒,回忆起了下午的事情。
    “你为什么这么冲动?”他恶狠狠地抓着司马师的领子。
    “为父亲分忧是我们的指责。”
    司马师拍开了司马昭的手,向门外走去却又被司马昭拦住。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和我争这些?!你明明知道父亲本来打算让我去的,还有你自己的那双眼睛,现在看东西已经模糊了,就要注意,是不是非要像夏侯敦那样才满意?嗯?!”
    “弟妹快到产期了,你应该多陪陪她。”听到司马师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分明看到了那眸子里的一丝心疼。
    果然,你还想着王元姬对不对?可笑的是,那个女人喜欢的不是你,而是我。
    你只能属于我,我不会再容忍其他任何人染指你。
    司马昭将手中的酒坛子掷在地上。碎成了几瓣,酒液从破碎的坛子中流出。
    他感到身后有人走来。
    不是王元姬的脚步声,元姬现在身子重了,脚步不可能那么清影。
    “子上,夜深了。”司马师将披风盖在司马昭的肩上。手却被司马昭攥在手里,触及到了对方的身体,司马昭以为司马师会避如蛇蝎般迅速将手抽离开,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坐在了自己身旁。
    


    2楼2011-02-24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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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7 04:5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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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昭抬头看向司马师,抽下了对方的簪子。
      那一绺如云的长发飞瀑般倾泻下来,司马师并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
      “哐当”一声,固定头发的发绾掉落在地。渲染了亭内的旖旎。
      司马师狭长的眸子中写满了心疼,任由对方的手划过自己的脸庞,撩起自己的头发,别在耳后。
      “你醉了……”
      司马昭闭上了眼睛,再睁眼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清明。
      身后略微笨拙的身影款款行来。司马昭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元姬,你怎么来了?”
      半晌,这是司马昭说出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对着司马师。
      “夜深了,夫君该回去了。”转而看向司马师:“兄长也在这里啊。你们兄弟二人在赏月吗?”
      王元姬的手中挂着一件狐裘,女人挺着臃肿的身体走向亭子。司马昭起身,在王元姬上台阶的时候搀扶住了行动不便的人。
      王元姬不好意思地对司马师笑了笑。二人状似甜蜜,当然事实也如此。
      司马昭也说道:“贱内身子不便,让兄长见笑了。”
      “子上和弟妹何须如此多礼?”司马师淡淡地勾起嘴角,继而说道:“既然弟妹来了,我也就不陪着你了,明日之事,莫要忘记了好。”
      “自然忘不了。”司马昭知晓,他说的是密谋的事情。
      王元姬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什么也没说。在司马师走后,轻轻将司马昭身上司马师的那件披风摘下,将手中的狐裘给司马昭披上。
      司马昭握住了王元姬的手,将狐裘又给王元姬披上,说了句:“你身子弱,还是回去吧。”
      王元姬点了点头,就着司马昭的力量站了起来,边走边说:“夫君,我前些日子和侍女学了做衣服,也给炎儿做了一件,回去看看如何?”炎儿,那是司马昭给未出生的孩子起的名字。
      “这是自然。”司马昭扶着王元姬的腰,他知道这个时候女人最为受苦,他忽然觉得自己辜负了王元姬这个女人。
      他不喜欢她,可是他娶了她,所以他必须给她,她所应有的幸福。那是他的责任。
      二人的身形渐行渐远,黑暗之中,走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他的簪子被放在亭子上,如同他孤单的身影一般孤独。
      次日,天微微亮,司马师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谁啊?”
      “兄长,是我。”
      他急急梳洗,穿戴整齐来到前厅。
      “不知弟妹前来所为何事?”司马师看着坐在前厅的王元姬,身后跟着一个侍卫一个侍女。
      王元姬抿了口茶,挥退了身后的侍从。
      “兄长,你该明白吧。”王元姬撇了一眼身旁的桌子,那上边摆着的是叠好的司马师的披风:“兄长如果并不留恋什么,就不要老是对我夫君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
      都是明白人。司马师与司马昭之间流动的气息,与司马昭朝夕相对的王元姬又怎会不明了?不说,并不代表不在乎,也不代表可以一直不闻不问。
      “弟妹,还是先回去吧,莫要动了胎气。”司马师忽然说道。
      “那我就走了,兄长下次莫要再忘记了东西。”看着司马昭前来,王元姬做出一副体贴的样子。
      转而起身走向门外,来到司马昭身旁的时候,淡淡叫了声夫君。
      司马昭笑着摇了摇头:“不说告诉过你,让个侍女来就好了,何必自己亲自跑一趟。兄长必然会体谅你才对。”
      说着看了眼司马师。
      司马师垂着眼帘,看不清他想了些什么。
      司马昭转而叫侍从送王元姬回去,然后告诉司马师父亲叫他前去。
      司马师这才知道,王元姬来并非是司马昭授意。随即,心中也不知道为何宽慰了一些,便对司马昭笑了出来。
      淡淡一抹如云风轻,却万分耀人,吸人眼球。
      江山多娇,在司马家族的马蹄纷争下洒落一路血色的妖娆,如一副尽情湛放的画卷。
      司马家族的野心也若然昭示。
      


      3楼2011-02-24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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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251年,司马懿追随先帝去了,司马师以抚军大将军辅政。
        公元252年,司马师迁任大将军,加封侍中、持节。
        公元255年,司马师亲率兵将,平定叛乱,途中病死。司马昭继任司马师大将军之位,独揽大权。
        晋王府的后院是整个晋王府的禁地,除了晋王司马昭外,就连晋王后王元姬也无法轻易踏足。当然就算可以去,王元姬也不想去那里。
        晋王一般回府都会回到那个院子里,有的时候公务也会在哪里打理。
        常常前去那里的还有一个叫做扁鸭的大夫,说是扁鹊的传人,由于受了司马昭的救命之恩,所以特地前来报恩。
        因此无论对外对内都宣称晋王身体需要调养,因此修建了这样一个院子。
        然而事实的真相哪?
        司马师在这里已经不知道渡过了多少个春秋。也不知道司马昭用了什么办法,这院子里温暖如春四季常绿,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可是司马师却并不开心,因为他在这里是被软禁起来的。
        “他还是不愿意治疗吗?”
        院子里有三间并不阔气,略显朴实的房子。
        一间是司马昭平日里办公以及休息的房子,一间是终日弥漫药香气味的厨房,而另一间是平日里软禁司马师的房子。
        司马昭和那个叫做扁鸭的老头就站在司马师的房前。
        扁鸭点了点头,花白的胡子随着他的说话而一翘一翘地:“晋王,大将军他如果还是不愿意接受治疗左眼必然保不住了,右眼也凶多吉少。现在虽然可以用膳食改善,却非长久之法。”
        点了点头,司马昭问扁鸭:“老先生可是要子上去劝说兄长?”
        扁鸭摇了摇头:“唉,大将军也是可怜,最后落得这样一个场所。”
        司马昭的眸中也流露出一抹名为悲哀的颜色,他没有怪罪老者对于他的不敬,他说的是事实。
        但是如果当初司马师愿意乖乖接受治疗,自己又何须设计使得他诈死,找了个替身代替他死掉,将他偷梁换柱,换来这里静养?
        奈何司马师丝毫不领情谊,其实司马昭是明白的,兄长是个雄才大略的人,如此这一方天地怎容得下他?
        无奈,却还是推开了门。
        门内司马师正在擦拭着他从前的细剑。
        对于司马昭的到来司马师见怪不怪,细看,司马师只不过着了一层水蓝色的单衣,一身戎装虽然退去,却也找不到一丝柔弱的地方。
        “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治疗?”司马昭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倒是把司马师问在那里了,他本来想好了一大套说辞来对付司马昭,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直白,直白地不像是自己的弟弟司马昭。
        最后司马师只好败下阵来,事实上他从来都没有赢过司马昭。
        “子上……”司马师放下剑,转身看向司马昭:“放我出去。”司马师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风采,带有病态的灰白狠狠地刺痛了司马昭的心。
        司马昭上前几步将司马师搂在怀里,怀中的司马师已经没有了前几日的反抗,司马师从来不会做一些没有必要的应对来浪费自己的体力。
        “为什么?告诉我!哥哥。”
        司马师能够感到司马昭此刻的焦急,紧搂着他的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我已经不是你哥哥了。”声音平淡,没有起伏。宛如机械般条件反射地说道。可谁知道他内心掀起了多大的巨浪?
        司马昭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他哥哥了,他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这一天,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时机。
        “你在怪我?”司马昭松开司马师坐到了旁边的坐塌上。面对没有动作的司马师只好司马昭继续说道。
        “是怪我杀了曹家嫁给你的那个奸细?”
        司马师不语。
        “是怪我夺了你的兵权?”
        司马师将拳头攥紧了。
        “是怪我设计让天下人误认为你已经死了?”
        司马师的身体开始颤抖着。
        “还是怪我把你囚禁在这里?”
        “够了!”司马师的眼里泛起了一片血红,一道血泪顺着眼角流下,锥心的疼痛蔓延在二人之间。
        


        4楼2011-02-24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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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昭!你把我当什么了?”
          “爱人。”司马昭回答,速度之快让人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司马师愣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半晌轻轻的问:“你能再说一遍吗?”
          “爱人。”
          “可……我们是兄弟啊。”在大脑短暂地死机之后,重新启动的司马师抬头看向走到自己面前的司马昭。
          他记忆中的司马昭比他要矮上许多。终日跟着自己身后叫着娘子哥哥。他却不知道对方何时已经比自己高出如此之多。
          他记忆中的司马昭天真地不像司马家的人。终日总是把事情想到最好的一面。他却不知道对方心计竟如此之深。
          他记忆中的司马昭爱笑张狂地笑。终日就像是全家的开心果。他却不知道对方何时有了那么多心思。
          “我喜欢你。想要拥有你,想要你只属于我,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想要哪一世有司马师哪一世就有司马昭!!”说道最后司马昭近乎在嘶吼。
          司马昭走到司马师身前伸手拭去了对方脸上的血痕:“司马家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我的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做这些是有多么的迫不得已?如果你肯爱惜你自己,我又怎会……
          司马师垂下眼帘,心中五味交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一直盼着司马昭能够长大,能够多明白事情,却没想到对方长大了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对付自己。
          以爱为名对付自己。
          然后止不住的泪水顺着司马师的脸颊流下,染红了司马昭的袖袍,染红了他水蓝色的单衣。
          那是他记忆里第二次哭,第一次是为了司马昭,那时候由于自己没有照顾好,他从假山上摔下,磕破了头擦伤了手臂。他心疼地流泪。
          这一次还是为了司马昭,这时候却是由于不知所措。
          “我……”司马师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兄长,你好好休息吧,听那个老头子的话。”看了看天色,司马昭撒娇地在司马师绯红的脸上印下一吻。
          出了这扇门,过来这个院子,他,司马昭,便又是那个滴水不漏的晋王。
          司马师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的想法。想要留住司马昭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半晌憋出一句:“那个平日里的老者叫什么?”
          “扁鸭。”司马昭有些不悦,不知道司马师为何提起那个老头子。
          “我只是问问而已。”司马师低下头在现在这个弟弟的面前,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看到司马师很有‘自知之明’司马昭略微高兴地继续说道:“那个老头子自称是扁鹊的传人,由于很多年前与我打赌,赌自己的性命,结果输了,我并未要他的命,只要他今后为我效劳罢了。”
          叙述的很简单,司马师却通过对方略带皎洁可以想象到很多年前天真可爱的司马昭如何整蛊扁鸭。
          所以他笑了。
          仿若天地花开在一瞬。
          司马昭一时间看得痴了。司马师不明所以有些迷惑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司马昭略微回神,尴尬地咳了咳:“我该走了,你……要听扁鸭的话。”
          自此后司马师再未看见过司马昭进这间院子,而对外宣称却传为了扁鸭将司马昭的旧疾治疗好了,特地将这间屋子赏给了他。
          王元姬听了听这个消息暗自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司马昭从来也没有瞒过她。然而叹气声恰好被推门而入的儿子司马炎听到。
          时间过了很久了,司马炎都已经满了十八了。
          “不知母亲为何而忧郁?”
          王元姬但笑不语,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她已经有了比自己的夫君更重要的东西。她的儿子,尽管有一个过继给了她的情敌。她不在乎了。
          “怎么?攸儿没来吗?”
          “来了倒是来了,不过又走了。”司马炎撅起小嘴,对王元姬撒娇。身后进来的司马昭大笑起来,继而对司马炎说:“这么大了,还对你母亲撒娇?”
          “因为在母亲面前炎儿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都十八了,还不大?”
          “炎儿本来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对吗母亲?”说着司马炎就向王元姬的脸上亲去。
          


          5楼2011-02-24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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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残了,在家当了两天残疾人,明天重新上学……


            7楼2011-02-24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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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摸LZ,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啊。
              原来以为要走史实子元早逝的杯具路线,没想到居然是诈死。子上做的好!


              IP属地:河南8楼2011-02-24 16:27
              回复
                我爱HE~~~~~=w=【→这货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写不出HEOrz
                虽然我想说看到扁大夫,我不HD的笑了…………


                9楼2011-02-24 18:47
                回复
                  2025-12-07 04:5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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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昭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典范~
                  中国古代女性地位很低,王元姬我想你也很清楚,所以才对于阿师阿昭不伦的感情给予理解与忍让吧。


                  IP属地:河北10楼2011-02-24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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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倒了~~留印


                    11楼2011-02-24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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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啊


                      12楼2011-02-28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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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很幸福嗷~~~~
                        支持下~


                        13楼2011-03-27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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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之后,突然觉得听你的话,回来其实也不错。


                          IP属地:北京14楼2011-05-22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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