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临有些吃惊,道:“好端端的怎么掉眼泪啊?”
无相燹主低下头,慌忙地揉着眼睛,敷衍道:“只是风沙吹进了眼睛里。”
怎么这么蹩脚的谎话,一个个都喜欢拿来用?
哥舒临宠溺地环住无相燹主的肩,取笑道:“作为鸣式,怎么好哭哭啼啼的?!”
无相燹主像个孩子似的偎在他怀里,撇着嘴道:“爹爹真不体贴...无相去了老远的地方,还不许淌几滴泪?!”
哥舒临笑起来,替他把眼泪擦干:“啧啧,还是小女孩说的话!”
无相燹主也被逗笑了,偏着脸,脸上泛起红晕。“女儿是爹爹的小棉袄。等无相冬天里回来,就当爹爹的小棉袄!”
舔犊情深。
哥舒临本来刀锋般刻画的嘴角唇边,也攀上温柔笑意。
“不知道我的无相暖不暖和?”
无相燹主柔声道:“等无相回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