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新生报到。我抱着书走到图书馆门口，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短裙、白袜、小皮鞋，一群十八九岁的女孩，笑声干净清脆，像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剖开我这颗肮脏到发黑的心。她们白得晃眼的腿轻轻摆动，牛仔裤绷出的曲线让我呼吸一滞。我不是想碰她们，我只想跪下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把鼻子埋在那双被青春和汗水浸湿的袜子里，狠狠吸一口，让那股混着咸味和甜味的气息冲进我的脑子，冲破我最后一点理智。我幻想着她们慢慢脱下鞋子，洁白的袜子踩在我的脸上，一下一下摩擦，直到袜子被我的口水和她们的汗水混成一片湿腻。然后再缓缓脱下袜子，赤脚踩上来，脚趾勾住我的鼻梁，脚掌压住我的嘴，让我连呼吸都只能靠她们的脚缝。我甚至渴望被她们命令着张开嘴，把那双沾满汗水和灰尘的脚塞进来，让我舔、让我吞、让我窒息，让我被她们冷冷地看着，像一条随时可以丢掉的垃圾狗。可我不满足于此。我幻想她们不止是踩，而是直接坐在我的脸上，用她们干净得像圣物一样的身体，把我压得完全不能动弹，让我在昏厥前都只能嗅着那股羞耻的气息，在极度的快乐和绝望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在幻想里，我被踩、被羞辱、被践踏，变成一块完全没有自我的布片，一块属于她们的垫脚布、马桶盖、吐口水的容器，被她们用完，就随意丢进垃圾桶，连眼神都不屑再给我一次。我甚至幻想她们说话的语气：冷淡、命令、俯视，一句“趴下”，我就会像被按下开关一样立刻趴倒，一句“舔干净”，我就会含着泪去舔，一点也不觉得屈辱，因为那是我唯一的存在价值。我的身体彻底背叛了我。裤子里的冲动涨得发疼，像一根即将爆裂的电容，心跳失去规律，呼吸混乱得像破碎的噪声。我甚至开始发抖，渴望被这些刚满十八九岁的少女彻底踩烂、彻底玩坏。可我知道，这一切只能停留在脑子里。她们干净得像白纸，而我，只是一个大四老学长，一个每天困死在考研书堆里，濒临崩溃边缘的疯子。我抱着书，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然后像逃命一样挤进图书馆，不敢再回头，不敢让自己再多想一秒。坐下后，我认识到不能让自己成为一个彻底的废物。我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这些欲望，全都是噪声……必须滤掉，必须学习，必须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