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剑贯穿小腹的瞬间,艾玛听见了某种黏腻的撕裂声,温热的血液立刻从伤口涌出,先是缓慢地渗出,接着像决堤般漫过南瓜裤,在丝质布料上晕开大片猩红,她本能地弓起身子,手指死死抠住剑刃周围的腹部皮肤,却只让剑身更深地压进腹腔,剧痛如烧红的铁棍横向贯穿,她的视野炸开无数细小的光斑,膝盖猛地发软,跪倒在地,但汉娜的靴尖抵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上半身往后拽,让刺剑拔出几分,她的大腿内侧立刻感受到剑柄的冰冷触感,混合着血液的湿热,她的呼吸被撕扯成破碎的喘息,小腹传来恶心的痉挛,胃酸混合着血液涌上喉咙,她咬紧牙关才没呕吐出来,可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指甲在大理石上刮擦,双腿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膝盖重重砸地,又因刺剑的牵制无法蜷缩,只能以扭曲的姿势瘫软着,她的脚趾在皮鞋里蜷缩到极限,剧痛和恐惧让她的足弓猛地绷直,左脚的鞋子踢飞在墙上,露出白色的蕾丝花纹白袜,透过半透明的花纹,似乎能看到她粉嫩粉嫩的脚趾在痛苦中不断的张开,蜷缩。在痛苦中她的膀胱失去了控制,温热的尿液混着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袜子上又添了一道透明的痕迹,她绝望的瞪着汉娜,脚趾在地板上无意识地抓挠,小白袜的蕾丝边渐渐布满了些许灰尘。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不似人类的呜咽,右脚的黑色皮鞋不知何时也已经脱落,裹着袜子的小脚趾在冰冷的地面上慢慢的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