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明没有被古尔逼走继续留在关外的话，会不会帮助杨衍完成萨教蛮族的汉化？
个人感觉有这个可能。
理由一：杨衍信任小明，且有改变的倾向。
杨衍对小明足够信任，并多次向他询问请教有关治理的问题。而且也向小明流露出过让对方当萨司的打算（虽然在小明拒绝后说自己是开玩笑的）。
而杨衍本人也是有改变关外流民地位和生存方式的倾向和举措。
理由二：小明有这个能力。
小明除了喜欢考试别人之外，最喜欢的便是看书，而且他不止是看武功秘籍，杂书看得也不少（这一点从明杨李三人初遇船底做火药以及神思楼内藏书可以看出）。
而且在杨、李前往山洞之前，小明曾离开过一段时间，据他自己给出的解释是去了解风土人情，用现代话语说就是了解基层情况。
书里也有一个人这么做过，在关内逛了一圈，现在在青城当谋士。
理由三：关外有汉化的基础。
你敢相信，在关外蛮族，汉语竟然是主要语言。这一点在关内、关外相互闭塞了九十年之后依然没有改变。
波图和古尔都看过他们口中的“异端”书籍，可以推测高层多少对于关内文化有所了解。
并且在关外三派势力（腾格斯派、衍那婆多派、流民和奴隶）中，除了极端派的前者，后两者对于关内的态度是温和的，尤其是流民和奴隶，娜蒂亚一家以前也是奴隶，而娜蒂亚一家的身份是关内明教的后人。天知道流民和奴隶这个群体内，有多少是关内人的后代。
理由四：政治斗争对于小明来说是个蓝海。
帮杨衍汉化会面临阻力，有阻力就有人心异动，这对小明来说不要太好。
以往都要主动寻找考试目标，现在身居庙堂之上，考试目标会源源不断自己凑过来。